激。
吴秘这回也不再推托,正声道:老哥你忘记了,东海园林虽然是上市公司,
但还是得国资委管的,那几个不合作的高管,他们能到这个位置,在单位也是有
一定年头的,难道他们就没有什么猫腻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你应该也知道吧,你家另一位书记不正好分
管政法的吗,叫检察系统搞他们一下,听话的就放他们一马,不听话的就直接搞
进去,这几个刺头除了,不就没事了吗
吕总听了这话,兴奋得直拍前额说:哎呀,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我怎么把
这个给忘了,真是目光短浅啊,短浅啊。说完赶紧从身边拿出个古香古气的盒
子塞到吴秘手中,谄媚的说道:兄弟啊,这次你可是救了老哥一命了,老哥无
以为谢,这点小玩意算是给弟妹润润手,还请笑纳。那个盒子一开启,里面透
出一股温润平和的光芒,盒中躺着一对翡翠玉镯,那翡翠不是一般的翠绿色,而
是晶莹透明,清亮如冰,带有絮花状断断续续的水蓝色,应该是稀有的缅甸冰种
翡翠,价值至少在百万以上。
吴秘应当是个识货的人,看到这对玉镯后也不由得透露出贪婪的神色,一边
嘴里打着哈哈说:老哥你这是做什么,无功不受禄,怎好意思收你的东西。
一边却在吕总的再三推送下收起了这对玉镯。
两人重新坐好后,吴秘恢复正色说到:吕哥,个中蹊跷我也跟你说了,你
得尽快行动起来,把事情做好还不够,必须做得漂亮,不可横生是非,引起非议。
说到这里,他突然压低语调,凑到吕总耳边说起悄悄话来,我只隐约听见这几句:
现今主公正在关键时刻、任何人和事都不可以影响大业、要是出了什
么纰漏最后只有你自己扛下来。
吕总频频点头表示了解,说完后吴秘又回到他原来的位子上,有些不怀好意
的问:吕总,我发现你今天选这个饭店谈话,不单单是为了我这一件事情吧。
吕总闻言也不吃惊,脸上露出一股淫邪的神色,笑道:吴秘果然是兄弟,你老
哥也就这点爱好,今天约好了这个时间,不好改期,刚好老弟你在附近,所以就
叫你顺路过来了。这个倒没什么,但是你确定那个女人不会有问题吗我们
今天讨论的都是极度机密的事情,如果让第三人知道了说着吴秘做了个手势,
你知道的。
老弟你放心,这个女人绝对清白,一点都不懂政治和官场上的事,而且跟
了我快十年了,性格脾气相当的温顺,比我媳妇还像我媳妇,哈哈。吕总越说
越得意,最后忍不住大笑起来,但是那笑声听在我耳中,十分的刺耳难听。
既然如此,老哥你就去忙吧,我在这边想点事,你也不必管我,我待会自
己就走了。吕总点点头,站起身来就走进了隔壁的卧室。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我自然了解,可是我却没有办法干涉,因为那四个vips随后又回到了房
间,重新站在原来的位置上,就像四只舞着大钳的螃蟹,牢牢地把守住这个监牢,
而我已经成了监牢中的犯人。
吴秘这时候并没有闲着,而是手不停的在写些什么,我的心思都在隔壁的卧
室里,这个时候妈妈应该已经洗浴完毕了吧,她是否正如这个吕总所说的,温顺
的躺在床上等候着男人,她无比诱人的肉体是否正在吕总的身体下绽放,她的玉
唇是否正在被吕总的大口品尝,她的美乳是否正在吕总的手中搓揉着,她的美腿
是否正打开着迎接吕总的侵犯,想到这里,我仿佛听见了隔壁卧室里男女的喘息
声,床铺的震动声,口舌相交的咂嘴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这些声音交织在一
起,几乎要让我崩溃。
我尽力不去想象那边的情况,但各种画面会自动闪现在眼前,不停的刺激着
我,我甚至想过冲出柜子,击倒这几个vips,然后到隔壁去阻止这一切,
但是即便我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放到面前这两个背对着的vips,对面那两
哥们也有足够的时间反应过来,用他们的qsg92式把2枚5。8mm复合弹
芯射入我的体内,极高的初速会将我的胸腔扯出两个大洞,这个距离上的子弹不
会停留在体内,而是直接穿透身体射在地板上或墙上,然后我的体内血浆会像喷
泉般激射出,直接打到沙发上的吴秘身上,前提是他没有倒在我第一波攻击之下
的话。
我设想了无数种袭击方式,但始终找不到一个让自己在四个vips夹
击下存活的方案,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我的心却像被烙铁灼烧般疼痛,我的母
亲在一墙之隔的床上正与别的男人偷情,而我却像风箱中的老鼠般被夹在一个小
柜子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我恨不得此刻手中能有把自动步枪,冲出去扫射
一番,将所有一切让我烦恼的人统统射死。
终于,吴秘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站起来很专注很恭敬的回答着,好像电话那
头是一个地位高他很多的大人物,他只是一边听着对方的吩咐,一边不断说是,
大约5分钟后,他做了个手势,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而那四个vips也
随之走了出去。
听到房间重重被关上的声音后,我立马从柜子里冲了出来,刚才这短短半个
小时对于我来说,无疑比整整一天还漫长、还难熬,我定了定神,推开通往隔壁
卧室的房门。
没有预期中的激烈场面,卧室里静悄悄的,已经没有任何人影了,已经被拉
开的窗帘透过来的阳光显示这里还是白天,那张3 米大床上却一片狼藉,被单枕
头随处乱扔着,扭曲的被单上有几处已经干涸的污渍,好像是前不久这里一场肉
搏运动的残余物,我拿起被单在鼻前一嗅,隐约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那是白莉
媛身上独有的。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仔细搜索了整个房间,没有发现多的线索,我突然想起
什么来,走进浴室一看,果然让我找到了新的发现,浴缸的下水口残留着几根毛
发,从长度和末端挑染成酒红色可以判断,这应该是白莉媛的头发,洗手间的垃
圾桶里有几团搽拭后的纸巾,摊开一看里面粘着已经泛黄的液体,那股气味我很
了解是什么,但是整个房间内却没有发现避孕套的痕迹,这个发现让我心里越发
的难受。
一切业已尘埃落定,白莉媛的出轨已经是不可辨驳的事实,她的情夫就是刚
才在这个房间里的吕总,她不但隐瞒着我与这个情夫保持不伦关系,而且他们在
很久之前就认识了,并不仅仅是在我迷失的这八年内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她会
变成这个样子呢,难道她对我的爱都是伪装出来的,还是这中间还有什么我不知
道的故事,我怎么了,我应该会想起来的,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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