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人儿低低呻吟出声,震得男人浑身一僵。
强迫自己放开怀中的小人儿,楚漠徵把沫梨胡乱塞进被子里裹好,站起身,僵直著侧身走出门:“梨儿,你好好休息,我去兵营转一圈。”说著,男人几乎是落荒而逃,焱帝陛下引以为豪的冷静自持分毫不见。
沫梨裹紧被子,笑了出来,二人都已亲热欢爱过多回,如今,仅是因为她肩伤未愈,男人便把她当瓷娃娃似的捧在掌心。红著脸之余,心中甜蜜异常。
不过,想到男人刚刚如螃蟹般横行的姿势,以及胯下的肿胀,虽然男人掩饰得当,但还是被她看见了。“徵呀,今天,可得委屈你洗个凉水澡了……”笑眯眯的说著,沫梨慢慢沈入梦乡。
那厢,楚漠徵苦笑著看著自己的小兄弟,摇头叹息:在梨儿身子没有好全之前,自己还是在武功上多下些功夫,泄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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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蛔碎碎念:
再次失眠,不过这次是因为在pub里面看了猛男秀鸡冻滴~~~~~
哇卡卡卡,今天要去圣丹尼门那边,看xx舞秀
嘿嘿~~~~
49、夜袭
经过多天准备与部署,楚漠徵挥兵东进,直指帝都。
在大军行进的期间,张航不断派人送来一封封信,里面,或是宫内妃嫔的环佩钗饰,或是大臣的身份玉牒。但楚漠徵从来都不看,直接丢进火里。
楚漠徵义正言辞地说张航的做法损害了东越的尊严,伤害了东越子民。
张航说身为右丞,身为席辅政大臣,不能让楚漠徵乱伦逆天,他是替天行道。
说白了,整个事情其实就是个棋子,强者对抗中牺牲的小棋子。强者想动战争,从来都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而不用管这些理由是多麽的荒唐可笑。
急行军了半个多月,倒也没花多少工夫便顺利的攻到帝都城外。城内早已草木皆兵,张航死守城内,每日都推出後宫的一个嫔妃在城墙上当著众军的面斩。楚漠徵依旧毫不在意,仍是围守著帝都,不进也不退。只是,每当一个嫔妃被杀的那夜,楚漠徵总是极尽温柔缠绵的要了沫梨一次又一次。
沫梨曾经问过,为什麽嫔妃被杀,你却丝毫不在意?楚漠徵只是淡淡一笑,搂著沫梨,轻佻的说,因为我怕某个一等一的美人儿生气呀。
虽是不正经,但沫梨也从中听出了紧绷与歉意,对无辜死者的歉意。
血色残阳,并著漫天暗霞,带给山河万里一片苍凉。
远处锺楼传来锺声,跌宕起伏,连绵不绝。
沫梨转过营帐,看见男人拿著一坛酒,一个人走进营外的树林中。
缓缓的斟满一杯酒,楚漠徵沈默半晌,慢慢倾洒在地。“各位嫔妃,虽然朕楚漠徵对各位没有一丝情爱,但,你们毕竟因我而死。”男人闭了闭眼,睁开,再次斟满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你们会怨,会恨,朕都知道。但是,朕请求你们,若是有恨,就全冲著朕一人来吧。请不要,伤害梨儿。”
男人的声音喑哑低沈,带著哽咽。隐身在一旁树後的沫梨强忍著泪,离开树林,她知道,这时,男人只需要一个人单独呆著,单独,将歉疚告诉那些枉死的嫔妃。
终於,张航到了斩无可斩的地步,他疯狂的叫嚣著,愤怒著。楚漠徵在与众亲信商量後,决定夜袭帝都。
此时,渊、楚漠棠、言若、红袖均已与大军汇合,楚漠徵决定亲自带领一队侍卫,潜入城内。
语重心长的交代夜袭战需要的事项,一再让楚漠徵保证会平安归来後,沫梨才强迫自己放手。看出小人儿的担忧与紧张,楚漠徵抱著小人儿坐下:“梨儿,放心,这次我不会恋战,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沫梨却依旧一脸担忧:“这次夜袭的目的在於警告和惊扰军心,顺便探听张航军队驻地的虚实。不在乎消灭多少士兵,你一定要平安回来,答应我!”
天黑後,带著自己的人马,拿著探子探明的地图,楚漠徵摸进了张航的军营。
蹑手蹑脚的干掉门口站岗放哨的卫兵,一行人向影子一样潜入了军营。
看著那些大大的帐篷,有些还能够从里面传来士兵打鼾的声音,示意随行侍卫拿出油布小心地铺著了地上,从驻地的中心一直铺到了驻地外面的小山岗上,而剩下的人刚把随身携带的易燃物堆在了驻地中心那片油布上面、
一名士兵悄悄点燃了油布。
火势顺著油布一路蔓延,一直蔓延到驻地中心,碰到那些易燃物就劈里啪啦地著了起来,顿时火光冲天。而这时,楚漠徵也带兵杀入敌营。
大部分士兵都还在睡梦中,没有清醒,连武器都没来得及拿,就这麽丢了脑袋。
张航的士兵慌忙拿起刀枪,准备杀敌,忽然,袭击者却节节败退,直至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航的士兵连忙一路追击,一开始十分爽快,因为,追击敌人的时候总会有一种控制一切的骄傲和快感。
可是,追到了一个大峡谷,张氏不对就骄傲不起来了。
遇到了楚漠徵的埋伏。
帝王的军队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将张氏队伍围在中间,宛如甕中之鳖。那些士兵所持的亮晃晃的兵器照得张氏军队一阵眼花。
抱著能冲出一个算一个的心思,士兵们都不要命得向前冲,战况极为惨烈。
血流如注闷闷的声音,兵器相接的生意,士兵临死前的惨叫,飞溅的鲜血,横飞的四肢,战场就是人间地狱~
没有人怜惜这只是一群青年甚至少年,也无人在乎这些士兵的家中是否有妻儿老小,没有人记得那个死不瞑目的士兵?</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