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路红颜(6)种豆幽山作者:咖啡与龙2022年11月26日字数:10255宋理宗端平二年,大暑。更多小说 ltxsba.top【最新地址发布页: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湘西苗寨内一间厢房内朦胧飘荡出些许靡靡之音,不堪入耳的男子吼骂声,娇媚沙哑的女子浪吟声,男女肉体激撞声,液体搅动喷溅声,绣床嘎吱摇动声,声声入耳,直听得寨外巡逻站岗的侍卫们面如火烧,气血翻滚。
厢房内绣床边丈远处,侍立着一名女子,三十来岁,颧骨高耸,面相刻薄。
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拉上床帘的绣床,烛光打在床帘上,掩映出三道交迭而卧的身影。
「黄…黄帮主,老夫来了!啊啊啊啊啊……感受到了吗……老夫的子子孙孙马上要全都进来了……你注定是我的东西……」蛊老魔仰躺向上,扶住俯卧身上的绝色美人白皙光滑的香肩,享受着她上身雪肤硕奶与自己上身黑紫鸡皮寸寸相贴的爽感,丑胯颤抖,粗壮的肉棍被两片充血粉嫩蜜唇死死咬住根部,令人见不到其庐山真面目,只能看到嵌于其下的两颗铁胆大的睾丸渐渐由鼓胀变得干瘪,储存在内的稠液不断涌入那根黑粗肉棍做的桥梁,正欲挤入秘的桃源内。
「妹妹,我……我也要到了,你……我……啊啊啊……」四夫人跪立于绝色美人酥软挺翘白臀后方,下体处一根双头弯曲角先生一头深深扎入自己发黑的鲍内,另一头蜿蜒插于绝色美人菊穴深处,黑鲍内透明粘液顺着缝隙喷涌而出,打在绝色美人雪臀菊穴周遭。
「我…我…靖哥哥蓉儿对不住你……我……我狠你们……到……到了……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被双穴齐攻的绝色美人如同肉夹馍中间那片美味的肉一样,遭蛊老魔同四夫人前后夹击,湿发散乱,泪眼朦胧的雪白俏脸上写满了矛盾的哀苦与情欲,诱人的身子在这燥热的夏夜厢房里勾勒出完美的弧线。
四夫人麦色肌肤的下体前后运动得愈烈了,风韵犹存的脸上充斥着扭曲的快意,眼眸半合,吼道:「蝎尾,快,快,东西给我!」立于床前的蝎尾连忙拿起一个木鼎,快速打开床帐一角,递了进来随即退避。
四夫人一把抢过木鼎打开,将其内的东西对着黄蓉白腻美背一倒。
黄蓉正承受着激烈的情欲与被迫背叛丈夫的愧疚哀苦的折磨时,骤然觉着一件怪物事落于背上,勉强抬起天鹅颈,回过鸾首看去。
「啊……这是甚么?」那怪物事映入黄蓉美眸,惊得黄蓉花容失色,原来却是一只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异虫跌于黄蓉白腻美背之上。
那虫幼儿巴掌大小,浑身长满黑色绒毛,三角头,半月齿,园滚肚,似蜘蛛但身周又生着细密的数不清的蜈蚣腿,后部还有着一条蝎尾,最为可怖的是当黄蓉回首望向它时,它似有所感,三角头缓缓抬起,露出一张极其拟人的脸孔,回望黄蓉诡异一笑,露出圈尖利的牙齿。
黄蓉见此一幕,血液冰凉,尖叫着摇曳雪白身子想将其甩掉。
不料中了情蛊之下一身内力尽失,被蛊老魔与四夫人上下牢牢锁于中间丝毫动弹不得。
那异虫躯干俯低,数百条蜈蚣腿前后扫动,沿着黄蓉美背爬行而下,直至那芬芳幽径之上雪白平坦的性感小腹。
怪虫倒挂着吸附黄蓉小腹上,距离蛊老魔极近,蛊老魔毫无畏惧,依旧嘶吼着挺耸老腰在黄蓉凤穴名器内疯狂采撷,道:「这是集老夫毕生心血,关乎老夫宏图霸业的钥匙!」四夫人也是压低了身子,风韵犹存的赤裸上身贴住黄蓉白皙背嵴,双臂从黄蓉腋下穿过一把捞住她一对挺拔雪峰,下体配合着蛊老魔进行着最后的冲刺,嘴凑在黄蓉耳边,亢奋喘息道:「而妹妹你,就是关乎老爷逐鹿中原的那扇门!」黄蓉心中五味杂陈,有炽如烈火怎么也摆脱不掉的情欲,有隐隐作痛对夫君的愧疚,有痛彻心扉埋怨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悔意,有无可奈何欲痛哭流涕的悲愤,有对未知诡异的可怖蛊虫的恐惧……一时间,纷杂繁乱的情感于她这具美得登峰造极的身体里碰撞交融,有如将各种色彩的墨水通通倒入同一个砚台中一样,仅仅一瞬间,将她原本的思绪打散,只余一点最原始的本能残存其中,不断复制积蓄,向着最高点攀升而去。
蝎尾透过床帘的一道缝隙看见了终生难忘的恐怖一幕:平坦白滑的小腹上倒挂着爬着一只她生平见所未见的诡异怪虫,那怪虫三角头上生着一张的极似人脸的脸。
它似乎能从微微战栗的小腹上感受到美人逐渐积蓄的原始本能,面上口器像人微笑一般打开,张成圆形,露出一圈细碎的尖牙,随后抬起长在口器两侧的两口半月齿以及身子后的蝎尾,两瓣牙齿与一根蝎尾针猛得同时扎入美人白腻的肌肤中。
「哦!」夏日的湘南地区燥热如烤,蝎尾只见黄蓉随着那怪虫蜇咬的同时,早已叫的有些沙哑的喉咙中发出一声极其怪异的说不出是叹息还是哀嚎抑或者是春啼的声音,隔着帐子她看到帐中黄蓉被包夹的弧线诱人的身子蓦然间与另外两道身子缠得更紧了,渐渐的,三具身子都开始了不同速率地痉挛,痉挛的速率慢慢地趋向一致。
当三道身影痉挛的速率达到完全一致的瞬间,三人同时发出了怪的似喜似悲的喊叫。
沉寂良久后,帐子打开,干瘪枯瘦的蛊老魔率先爬出,皱纹密布的老脸一片满足,平时饱满鼓胀的两颗睾丸此时也如他的身躯一般干瘪,一瘸一拐地下了床。
接着是四夫人,麦色身体还在微颤,一只纤细的手握着那根双头弯曲角先生,其两头都粘满了女性爱液,尽显凶戾。
她眼中带着戏谑,轻蔑地扫了黄蓉一眼,也是颤颤巍巍地下了床。
蝎尾看向黄蓉,她犹自仰卧在床上。
许是因着时值湘西盛夏,又许是因着方才所做之事过于猛烈,皎白若月的修长胴体上亮晶晶的汗珠滚滚,衬得她本就如羊脂玉般的肌肤更加的白亮腻滑,好似打了蜡油在反光一般。
原本璀璨的星眸此时也如笼上一层薄雾,迷茫不知所措,仙颜上残留着鱼水之欢后的潮红,如瀑青丝凌乱散开,只有几簇湿漉漉的碎发黏在鬓边,胸前一对形状大小俱是无可挑剔的雪峰微微起伏,精致嫣红的芳唇半张,吐气如兰,两条白蟒似的长腿大开,不时地抽搐一下,其间饱满花唇红肿,一开一闭间挤压出股股男子乳白色的浓稠阳精以及女子透明爱液春露,而先前那怪虫便立于黄蓉美胯花门前守株待兔,等那男女性液一出来就探去三角头舔噬吞食,似人非人的面上流露出强烈的贪婪。
见到这景象,蝎尾不寒而栗之余也心中快意,暗道:「即便是这平时雍容华贵不染纤尘的黄蓉黄女侠落到了老爷夫人手里也和婊子没甚区别」不过蛊老魔、四夫人在侧,她倒也不敢表现出来。
四夫人穿戴整齐,看了看依然如死鱼般赤裸躺在床上娇喘的黄蓉,道:「妹妹你好歹也已伺候过老爷三晚了,怎的还是如此不济?」黄蓉不答,眼空洞如初,看来是还没恢复过来。
一旁的蛊老魔正逗弄着一只不知从哪掏出的绿头蜒蚰,桀桀一笑,道:「夫人也别太苛刻,毕竟黄女侠做那郭靖小儿之妻做了十年,没有体会过人间真丈夫的滋味,突然嫁与老夫体味到了个中乐趣,有所不适应也是理所当然」黄蓉本来精混沌,乍一听郭靖两个字眼,如垂死病人惊坐而起般,眼眸慢慢凝聚,叱道:「你…你安敢辱……」却是话没说完这女诸葛便同那真诸葛六出祁山一样「中道崩殂」
了。
她忽觉下体有异,垂头一看,见先前那人面怪虫此时竟正在自己花口处吸吮着其中流出的各种性液!这一惊可非同小可,黄蓉人生二十七年来经历之丰,见识之广可抵得常人一辈子,然而这等诡异难言之事她却也末曾见闻,直吓得花容失色,手脚并用惊呼着向后挪动身体。
人面怪虫又岂会心甘情愿地让美食离去?也跟着面前这向后躲闪的玉洞追去。
黄蓉心头更是恐惧难言,但她毕竟非常人能及,鼓起勇气,随手扯过床上的绣枕看准那虫来路狠狠拍去。
怪虫刚刚大量进食躲闪不及之下遭黄蓉用枕一拍,圆滚滚的身体被拍得瘪了下去,溅射出几滴幽绿色的液体,发出「嘶」的一声惨叫。
黄蓉一身内力虽失,对于武学的深厚见解运劲技巧武功套路还在,当下以枕为棒,一招棒打狗头向着怪虫敲去。
怪虫乃蛊老魔毕生心血培育之物,极通灵性,对黄蓉早有防备,无数条腿齐齐发力,避开了这一招的同时如饿狼般向着黄蓉雪白小腹扑去。
黄蓉及时回撤,又是一招恶狗拦路,举枕横在一对雪白弹软肉球前,待得怪虫跳至身前,侧一抖枕,怪虫又是嘶的一叫,被打飞在床的另一侧。
它旋即复爬起,如同猎食的猛虎一般,以黄蓉诱人玉体为圆心,缓慢横移,伺机而动。
黄蓉屏息凝,手持绣枕,如握昔日的打狗棒般,盘腿端坐,不露破绽。
四夫人在旁看得大乐,拍掌叫好道:「这打狗棒法当真是不愧为鼎鼎有名的武林绝学。
只是似妹妹这般用法,不知那洪七公见了,会不会气得吐血?」蛊老魔也跟着应道:「夫人可也别小觑了黄帮主,古有丐帮帮主乔峰威风凛凛肉掌毙猛虎,今日同样也是丐帮帮主的黄女侠一丝不挂绣枕对邪虫,想来百年之后,也不失为一个精彩典故啊!」黄蓉余光扫到这二人挤眉弄眼,如看戏一般出言调侃,气得几欲流泪。
怪虫抓住黄蓉一瞬间失的破绽,猛然发力冲将过来,也好在黄蓉武学底蕴极深,及时回,又挥舞着绣枕与其斗将在一起。
就这样,小小的厢房内发生着分外滑稽的一幕,一裸身美如姑射仙子般的绝色与一形怪状的恶虫在一张绣床上打得你来我往、不可开交,边上三人则把这绣床当成了戏台,看得是目不转睛,时不时地评点品鉴一番绝色的武功、恶虫的凶猛。
「呼……呼……」黄蓉又是一枕击退怪虫,怪虫察觉到黄蓉气息紊乱,体力下降极快,也不气馁,继续攻来。
黄蓉自被蛊老魔抓后几日来,可以说是夜夜作新娘,又无内力,与怪虫斗了上百招后早已头昏眼花,四肢酸软无力,全凭一股强悍的意志支撑她斗到了现在。
她心头暗暗思忖:「这邪虫耐力长远,行动迅捷。
但毕竟只是一只没脑子的蠢虫,我眼下的状态不宜
久斗,只能智取」
她心中定好计,眼死死盯住怪虫,待见得怪虫又是一跃弹射而起时,忽得一扯被各种液体浸透的床单罩向怪虫,怪虫被床单一罩之下,只觉天昏地暗,连忙在那床单上借力一点,想要逃脱这「五指山」。
黄蓉就等它这一回身,看准它的将踩的落点,挥枕用尽全力砸去。
蛊老魔原本好整以暇在边上玩着虫喝着茶看着戏,见毕生心血即将毁于黄蓉之手,大惊,情急之下拿起茶杯盖向着枕头掷出。
眼看就要将着恶虫毙于枕下,黄蓉感到手上一松,手中枕头不受控制地被一个茶杯盖撞得侧飞出去,连着黄蓉也被这裹着内力的一击带得侧翻在床。
怪虫也绝非那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身形疾起。
黄蓉侧翻在床刚欲爬起作防守,只觉下体传来一阵妙感触,低头一看,却是那人面怪虫如蜘蛛般附在自己最隐私的女儿家羞处,不待她作出任何反应,怪虫一蝎尾扎入黄蓉雪白小腹。
黄蓉感觉一阵炽热快感从三角区起涌向全身,直至大脑也被侵蚀,青葱玉指攥紧床单,白臀紧收,樱口中发出高亢嘹亮的长叫。
怪虫一蝎尾扎下后,不多时,面前幽径狂流出大量蜜汁,它发出一声快乐的嘶叫,凑在洞前享用胜者的应得的嘉奖。
黄蓉大脑不断被快感冲击着全身酥麻无法反抗,耳边传来蛊老魔和四夫人肆意的狂笑,心中凄苦屈辱痛苦,泪流满面。
但此刻的她又能做些什么呢?唯一的发泄也只有张开红唇发出声声凄美的长叫。
黄蓉猛然从噩梦中惊醒,背上被冷汗噙湿,面上也已同噩梦中一样,梨花带雨。
她从床上坐起,手脚尤在颤抖。
当初自己在蛊老魔苗寨内被困七日,日日煎熬,但最让她恐惧的无疑还是第三日蛊老魔伙同四夫人用那人面怪虫进行的折辱,直到今日,距离她逃出苗寨过了一旬有余,仍会时不时梦到那怪虫极似人的面孔上奸佞的邪笑。
她也时常苦思,当日蛊老魔及四夫人口中言的怪虫为蛊老魔逐鹿中原的钥匙,自己为门到底为和解。
她作了多种猜测,仍是无法理解一只有些灵智的怪虫加上自己又如何能助蛊老魔逐鹿中原?稍作梳洗,黄蓉快速地给自己伪装易容,到得出门时候,又成了那位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冯蘅了。
自从单月被食色使掳去后已然过了两日,今日便是食色使所给三日时限的最后一日。
两日来酒色使调动全镇势力各处搜寻单月的下落,可单月却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杳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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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来到正厅,见酒色使发须凌乱,眼含血丝,面色黑过煤炭,正提着壶酒一人闷饮。
黄蓉来到酒色使身边,轻声道:「大哥,你已有两日不曾休息了,这样下去,单月妹子还没找到,你身子怕是要先熬坏了」
酒色使长叹一声,提起酒壶猛灌了一口,道:「找不到单月,我又如何睡得着觉?冯弟你不知那食色使是何人,单月落在他手里便是片刻都可说是危险之极,三日,我…我……」
说到这,他虎目含泪,嘴唇微微颤抖,再也无法说下去了。
黄蓉心中暗叹,其实这些日子相处以来,她也一直很喜欢单月这个灵动美丽纯真无邪的女孩,心底里直把单月已当作了自己亲妹子一般,单月被抓后,她也同合欢僧一起暗中寻找,然而酒色使这地头蛇都感黔驴技穷之事,二人势单力薄,又如何能办到?她暗叹一声,出言宽慰道:「那食色使有求于大哥,想来也不至于做什么伤害单月之事,大哥也勿要太过担心。
单月妹子福泽深厚,又为人机灵,会渡过此劫的」
谁知酒色使闻言眼中阴霾更深,苦笑道:「冯弟你话倒是没错。
但老实说,我加入土行孙麾下,也只是为了保着祖宗基业以及丹霞镇免受其害,并末真正为其做过什么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