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命硬了。
见苏琬过来,莫习凛便把她招到床上,两个御医离开时都欲言又止,约莫是想提醒皇帝此际不宜过多运动。
才同魏恒亲热过,苏琬自然是不想亲近莫习凛,但他贵为帝王,又受了重伤,苏琬也于心不忍,觉得他身有不便,想行那事也力不从心,便依言睡在床边。
谁知刚躺好,男人的大掌便隔着衣衫揉她的双乳,苏琬微微娇喘,“圣上,您受伤了!”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扣住,苏琬根本没法躲开,“别嘛~等您伤好了”莫习凛的确对她的身子额外痴迷,好像怎麽都操不够。
焦急万分地伸出一只手探进她衣里,轻轻抚摸着美乳,另一手扯开裤头,拉着她的小手去摸弹出来的滚烫阳具。
“嗯,别!”苏琬虽然这般抗拒着,但是感受到手里东西那灼人的温度,还是忍不住身子发软。
自己名义上还是他的嫔妃,自然要履行嫔妃的义务。
可是现在不行,她之前才被魏恒干了好几回,即使洗干净了,那处红肿的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
可千万不能让莫习凛知晓的。
环着他的脖子,撩起亵衣把奶子喂他嘴边叫莫习凛吸咬着,好转移他的注意力。
对于魏恒,她的感情很复杂,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最开始恨他玷污了自己的清白之躯,但她身陷囹圄,就算不是魏恒,早晚也被红姨卖个好价钱。
何况魏恒后来待她不错,他那样高的权势,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或许也因为只有对他动心,他们之间才不是纯粹的妓女与嫖客,才能叫她挽回些自尊。
但不管怎麽说,魏恒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对她来说多少有些不同的意义。
就算和他不再名正言顺,她也不后悔。
不想被莫习凛看出她分心,嘴里依旧是婉转莺啼的娇吟。
莫习凛舌头继续舔拨着柔弱的乳头,给它们镀上一层晶亮,然後一口含住狠狠吸起来,等放开时发出叫人脸红心跳的湿吻声。
美人经不住这般挑逗,娇吟变得急促,胸口的微微疼痛都化作了下腹里的水,涓涓流淌出来,她本能的并起双腿。
莫习凛身下的欲望早已坚挺如铁柱,猛添了几下红润的乳头后,依依不舍的离开苏琬的雪乳,再次拉着她的小手握住勃起的滚烫阳具,用着比往常沙哑的声音轻道:“乖,帮我弄出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