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床帐里的种种淫迹,无不昭示着两人昨夜的无限激情。
昨夜,他不像是装的,是真心对她有那么一丝情意。
起码在他死死拥抱她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他多么想要她。
他不是寻常人,从第一次见他,姝兰就猜到了。
可他又让人捉摸不透,至少姝兰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他既对她有情,也迷恋她的身体,为何不给她赎身。
他要是想,便是红姨叫价再高,也不是没有回旋余地,可他却连提也没提。
他不说,姝兰也不问。
那晚之后,魏恒又把她包下了,虽然不是每晚都过来与她缠绵,但也不用她应卯接客。
木已成舟,姝兰也就随遇而安,每日除了弹琴写画,焚香煎茶,再就是学习技艺。
青楼里的妓女,有才艺固然重要,可立身之根本,还是一身了不得的床上功夫。
对于一些文人雅士和达官贵人而言,比起肉体上的欢愉,他们更倾向于获得精上的满足。
可这精上的满足与肉体欢愉又不是全然分开的。
尤其像姝兰这样的美人,没有哪个男人不想把她压在身下,恨不得把她骨头都吃下去,而非只远观不亵玩。
而姝兰,固然天生媚骨兼多才多艺,可床上功夫,离炉火纯青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良家女子在男人身下大多只会被动迎合,可是男人也需要被爱抚,他们也有敏感之处,只要咱们找到加以撩拨,让他们欲火焚身,要生要死,皆在咱们掌控之中。
”姝兰不得不钦佩窈娘对男人的了解,心想这也许就是男人对花街柳巷乐此不疲的原因所在。
既然逃不开,与其被当成玩物辗转于众男人之间,姝兰更希望是自己把他们玩于股掌之中。
“那男人的敏感点都在哪里?”“每个男人各有不同,但大致不外乎这几个地方。
”窈娘本就欣赏她悟性高,打算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