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往里一探,那可怜的花瓣儿便无辜的颤颤巍巍抖动着,着实娇细,听闻这花魁不肯接客,迟迟末被人梳拢,想必确有其事。
他也不是生平头一回品这雏子香,环肥燕瘦的还余什么款型的女人没有尝过,但仍是被她的纤窄惹得扫荡了魂。
好不容易放进去,忍不住又加塞了一只,试探着在湿润花瓣的包裹下,来回进出几下,便带出一指尖的湿腻柔顺。
“真是个尤物……比我想的还快,合该是个让男人操的穴。
”虽看不到美景,却也能想象那一汪小嘴是怎样在吞吐,操穴的冲动一上来,已忍耐不住,爬上姝兰的身子,急吼吼扶着已然勃起的贲张顶去紧暖香温处,感觉到底下人儿的颤抖,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咬了口:“别抗拒我,美人……我会好好疼妳的!”在那殷红的小穴口磨蹭几下,往上一刺,实打实入了她。
-020630名姝第二回遭算计第二回遭算计姝兰头脑混乱,不知今夕何夕,半推半就,只得由了这人。
初次破身,经不得大抽大送。
起初乍一插了进去,还咬牙忍受,后来风狂雨骤,实是疼痛,便央告起来。
那人不听,越发狠干。
姝兰这十五年来悉心呵护的纯贞美好,被男人的强壮肉具戳捣的粉碎,忍受着强夺的痛,开苞的苦,眼泪一滴滴滚落……又弄有片时,觉着不甚疼痛,有些意思,便娇喘着,由他摆布。
越弄越觉欢畅,春兴勃发,不受控制的发出女人被男人疼爱时的叫床声:“啊……啊恩……”“真是淫荡的小东西——”那人赞叹一声,愈觉动火,更加用力抽送,在姝兰泄了好几次后,总算敞开精关,在美人身体里射出了滚烫的精华,方才住手。
姝兰全身快要虚脱了,浑身是汗,小穴一阵阵的痉挛。
她能感觉到身下湿湿的,不知道是自己流出来的还是他的体液。
却说这人,是姝兰今日去献艺的那陈府府上一位贵客,姓魏名恒,具体来头那虔婆也不清楚,只知他久仰姝兰之名,屡思一亲芳泽。
虽是梳拢有心,只是苏琬留髻无意,那陈府老爷遂与虔婆商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