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淳很喜欢这根蛇杖,常常放在手中把玩,反复盘弄。
可惜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离开山洞后蛇杖好像突然失去了灵性,无论赵淳怎么沟通都没有变化,就像是一根普通的死物,连屠夫触碰它时,都不会炸刺了。
赵淳反复研究后,觉得它可能是被封印了,因为杖身上有着八个金色的鸟篆”白蛇成杖,天下太平”。
这八个金色的鸟篆虽然非常漂亮,但总给人一种违和感,和银色的蛇杖一点也不协调。
赵淳曾想把这八个金字去掉,但用尽办法也去不掉,似乎这八个字已经深深地钉在了杖身里面。
所以他感觉白蛇杖是被封印了,可惜灰烬不在身边,否则可以问下她。
赵淳有点想念那个老是自我纠结的女人了。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反复盘那八个字,指望着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还别说,这两年盘下来,他自我感觉这八个金字好像暗淡不少。
赶跑三人后,赵淳、屠夫开始吃晚餐,屠夫发觉赵淳有点情绪不高。
”怎么了?大蛇,看起来不大高兴?再坚持下,明天就可以回城修整了。
””不是,我是有点舍不得我这马刀,这次追捕''一窝蜂'',发现又砍出了两个豁口。
看来真的要换刀了。
”赵淳抽出马刀递给屠夫看。
这两年主要是赵淳出手,屠夫就打个下手,这把马刀不说万人斩,千人斩总是有的。
现在刀口出现了很多大大小小的豁口,看着是不能用了。
”也是该换把刀了,这两年你长大了,成年了,力气自然会增加很多。
我看你用这把刀时有点飘,是不是感觉太轻了?””是的,有点飘,我都不敢太用力。
”把刀还给赵淳,屠夫出了个主意,”那就找家好点的铁匠铺重新打把新刀。
如果舍不得这把老的,可以把它融到新刀里。
我这把就是这样的。
”屠夫拍了拍腰间的蒙古刀。
”只能这样了,我记得玉龙杰赤有家很大的铁匠铺,明天回去了问问。
”吃好晚饭,两人又聊了聊天,复盘了一下这两天的战斗。
屠夫指出哪些地方赵淳处理的很漂亮,哪里又可以做的更好、更安全。
赵淳听得很认真,这个医疗技术严重落后的时代,被砍一刀不管大小都不是小事。
按老江湖屠夫的话来说,不管对手多么弱小都不能大意,所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江湖上功夫比我高,刀比我更快的,我也见过。
但只有我活到现在,为什么?因为我胆小又谨慎啊。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这句话应该反过来,''胆子越小,江湖才能越老。
''”屠夫说着说着就醉醺醺地躺下睡着了,和黑萨满在一起就不用担心守夜的事,有式啊!帮屠夫盖好被子,赵淳静静地盘坐在火堆边开始祷告了。
对,祷告!这两年赵淳已经正式开始信仰龙了。
一个是这个时空,看起来的确是存在的,否则那些玄幻的法术、的式是怎么回事?他死后又怎么会来到这里的?气运之杖又是什么东西?肯定有某些科学之外的规则存在。
这些规则他目前还不理解,就先把它们当作是””,小心地供起来。
另一个,反正晚上也没事,连个电都没有,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对着”帮”过自己的龙祷告了,也许真得能取悦龙,降个恩啥的。
”掌管空间和时间的龙,异乡人的保护者,你虔诚的信徒在此向您祈祷:愿母亲身体健康、无病无灾,愿我们母子还能重逢。
愿我的朋友们家庭幸福、事业有成,愿白蛇杖尽早恢复灵性……”至于这些赵淳自己想出来的祷告词有没有效,资深信徒灰烬解释的很清楚。
在和灰烬待在一起的日子里,她一天会祷告三次,诵读《阿维斯塔》。
赵淳无意间注意到她有时会以波斯语诵读,有时又以蒙古语诵读,就好地问她,两种语言祈祷会有区别吗?效果哪种更好?”你这个宗教白痴,也好意思说是掌控者……祷告词或者祷告仪式都是次要的,是教派为了凝聚信徒、增加仪式感而创造的,只对祷告者也就是信徒有影响……只会在意你祷告时的意念强度,即虔诚度……就像我们拜火教和火萨满都是信仰的火,祷告时我们是诵读《阿维斯塔》,他们则是跳所谓的''火灵舞''。
形式完全不同,但我们都能感受到火的回馈……明白没有?”又是一个漂亮的白眼附送。
原来如此!赵淳”虔诚”地祈祷,慢慢进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
恍惚中,感觉到星空中似乎真有一双眼睛在关注自己,就像记忆中幼时母亲慈爱的眼……赵淳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抬头就向夜空看去。
干干净净的天空就像一条黑色的天鹅绒,上面布满了璀璨如钻石的繁星,星星点点如此美丽迷人。
但,一切都很正常,哪儿有什么眼睛啊!赵淳自嘲地笑了,应该是错觉吧,看来自己想念母亲了。
他低头叹了口气,盖上毯子,开始入睡。
他没注意到,一缕莫名的光线照在了白蛇杖上,杖身开始微微颤动,上面的八个金字亦是一阵波动。
少顷,最后一个”平”字突然炸裂开来,消散了……第二天下午,赵淳两人牵着三匹骆驼走进了玉龙杰赤。
作为花剌子模曾经的王都,玉龙杰赤无疑是雄伟和庞大的。
巍峨的宫殿和整齐的民居交杂在一起,只是居民好像少了点,路上空荡荡的。
这当然是当年蒙古军队屠城的后遗症。
但相对于撒马尔干,玉龙杰赤还是幸运的了。
它只是丧失了人口,建筑破坏不大。
而撒马尔干,连人带城都被摧毁了,几近白地。
看了看天色,屠夫主动对赵淳说道:”我去结算赏金,你赶快去洗澡吧,马上人多了不方便……待会儿客栈见,还是浴室旁的那家。
”赵淳点点头也没推辞,这次出去了大半个月,他早想洗澡了。
赵淳和屠夫把玉龙杰赤作为常驻点,不为别的,就因为这里竟然有一家公共浴室。
先到客栈开了房间放下行李,寄放好骆驼,然后带着换洗衣服和刀、杖去了隔壁的浴室,没戴面具。
”是大蛇来了啊,好久不见!又出去做任务了?”热情的希腊老板起身欢迎这位印象深刻的老客人,并带着赵淳进了更衣室。
”是啊,刚回来。
第一时间过来泡澡了。
”赵淳打开个空柜子,开始往里面放东西。
爱八卦的老板丝毫没离开的意思,问道:”这次出去对付的是哪帮人?”赵淳开始慢慢脱衣服,”一窝蜂……他们劫了要送到大都去的税银,被贴了红色悬赏令。
几帮猎人抢着找他们,我哥俩运气好。
”说完,赵淳抓着腰带看着老板,意思是你该走了。
”那这次又挣了很多吧?要不要包个场,叫蕾拉她们服侍你一个人。
”老板开了个玩笑,他其实另有话说,看了看四周没人,抓了两条干净的大毛巾递给赵淳,低声说道:”你小心点,我听到消息,有人出钱请了刺客要对付你们哥俩。
””谢谢老板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们的刀也不是吃素的。
”老板欲言又止,他不想提那个忌讳的名字,只能笑笑走了。
脱光了衣服,在腰间围了一条大毛巾,用另一条裹住了刀、杖向澡堂走去。
在这个混乱之地,武器是不能离身的,再说刚得了警告,那更加要小心了。
刚掀开门帘走进澡堂,呼啦一下围上来几个人,差点害他拔刀。
”小蛇蛇,真是你啊。
刚门童说你来了,我们还不信呢。
”说话的是一个黑发黑瞳的胡女,身姿丰腴,满脸笑容地看着赵淳,就像一位亲切的邻家阿姨。
只是她的打扮有点刺眼,下半身围着一条大浴巾,上身却是赤裸的,两只硕大饱满的乳房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垂在胸前。
不光是她,周围几个笑嘻嘻的女人都是如此,赵淳就这么被一群颜色各异但同样丰硕的乳房包围住了,手臂上、后背上到处传来滑腻、柔软的触感。
这些女人是这家浴室的”坦拉克”,搓背工兼按摩师。
当然如果客人需要,也可以提供特殊服务。
只是毕竟是做体力活的,都比较强壮,岁数也比较大。
没发育前,赵淳很喜欢找她们搓个背、按个摩,但发育后就不敢找了。
这具身体正是能肏穿钢板的年纪,赵淳知道自己的德行,她们一挑逗,自己绝对会上。
但他现在还不想破身,一是觉得太早会影响身体,长不高;另一个就是怕得花柳病。
”蕾拉大婶、妮卡尔大婶,各位大婶好!”赵淳老实地打着招呼,用刀、杖挡着下体,那里已经高高凸起。
因为赵淳特意来得比较早,浴室还没其他客人,几位豪放的大婶也乐的调戏调戏这位老实、漂亮的男孩。
就像老男人喜欢调戏少女一样。
蕾拉大婶,就是刚说话的那位,瞧出了赵淳的囧样,看来这小蛇蛇还是对自己有感觉的,更来劲了。
”我不管,你上次答应人家这次要找我服务的,怎么能言而无信?”声音甜的发腻,上身凑前左右摇晃,硕大的软肉恰好扫过赵淳的胸膛。
这具年轻的身体哪受得了,噌一下,小蛇蛇顽强地顶开了毛巾露出了个头。
立刻,一只肥厚而布满老茧的手抓住了它,把它完全从毛巾里拖了出来。
”真大!”蕾拉大婶惊叫出声,旁边几位低头一看也发出了夸张的叫声。
身后两位大婶看不到,急了,一把就把赵淳的毛巾拉了下来,蹲在地上隔着他高翘的屁股从胯间看了过去。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