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他才收拾好情绪，扯出一丝勉强的笑容。
“正常来说，这是原石巅峰才会烦恼的问题，我还从来没见过刚进阶原石就开始【化】的人。”
“我不就是吗？”
李瑞拍拍胸脯，他身旁的绫希夷也投来少见多怪的鄙夷眼，凤瀚然深吸一口气，这才压住了打死两个凡尔赛大师的冲动。
我现在也许、可能、大概打不过他们两个，算了算了……
经过一番心理建设，他再一次收拾好情绪，从牙齿缝里挤出一个个字。
“原石阶进阶话正常有两种路线，一种是像你一样，【化】自己的躯体，将自己蜕变为不朽不灭的躯！”
“而另一种是【化】自己的能量，最终蜕变为无限强大的能！”
“前者我们称为【肉身成圣】，而后者我们称为【羽化飞升】，亦或者燃火】。”
“等等！能量也可以化？”
李瑞打断凤瀚然的话，眼中满是浓浓悔意。
他现在最缺的就是蓝量，如果能把它们蜕变为更高级的能，那岂不是能完美释放自己过4o万点的法术强度？
“不止能量和躯体，我们还有其他方面可以化，从【天使】到【半】，再到【真】，这就是一个不断蜕凡化的过程！”
瞳孔微微一动，李瑞联想到系统面板上的护甲、魔抗、攻击力、法术强度，深邃眼眸中荡起一丝光芒。
这些……都可以化吗？
将它们全部蜕变成化属性，那我就成真正意义上的【】了？
真正的……【真】！
呼吸变得微微粗重，李瑞眼前似乎延展出一条通天大道！
而视线的尽头，就是这个宇宙的顶点！
似乎察觉到李瑞的情绪变化，. 凤瀚然扬起浅笑，话锋一转。
“不过，路径的选择不是我们自己能够决定的，本能会遵循灵性的指引，挑选出一条最契合我们的道路！”
“因此，最契合你的道路就是肉体啊！”
肩膀上传来重重的拍击，李瑞看着凤瀚然的眼，仿佛读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所以……以后别再说你是法师啦！
“哼！憨憨！”
绫希夷也不屑冷笑一声，忘记刚刚添上了滚烫茶水，一口焖了下去，旋即脸色微变，又默默吐了出来。
面对铁一般的事实，李瑞沉默良久，在心中暗暗咬牙。
等老子把蓝量练出来，就把你们都鲨了！
4o万法术强度还不叫法师？
你们还有王法吗？
危险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移，李瑞最后将视线固定到凤瀚然脸上。
“那……瀚然哥，你化的是什么属性呢？”
“呵呵。”
轻抿一口茶水，凤瀚然笑而不语，卖了一番关子才幽幽开口道。
“你还记得当年我去东瀛为你压阵的画面吗？”
眼一动，李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当时他闲庭信步，明明没有释放任何灵力，天地却随着他的到来而自生异象。
乌云蔽日、风雷交加，虎啸龙吟，一派末日景象！
好想加快度啊，可是还有很多设定和伏笔没有交代完（′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