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干干应道:“明白明白,不妨事不妨事。”
白惊蛰转过头看了元朗一眼,眼里得逞的笑意一闪而过,等回过头立马又是那副感。
白守川就挡在白惊蛰前面,一字不答。长辈不说话,白惊蛰和元朗自然也跟着不说话。
气氛一时有些僵,陈璁倒是不以为意,笑笑,“那我们进去吧,里面的人怕都已经等急了。”
“陈公公。”张凡满脸堆笑地跟上陈璁。陈璁应声止步,回头看着他。
张凡拱手,“此次剿匪细节下官可与各位大人细说。白副将身受重伤,先前还从马上坠下,还是早些医治的好,未免落下病根,我大晋白白折损一将帅之才。”
白惊蛰心里一急,张凡明显是想支开她,到时候无人对质,谁知道他要往自己和元朗身上泼多少脏水,正要说话却被爹爹拦下,只听爹爹道:“蓁蓁虽是我的女儿,但也是大晋的臣子,该有的规矩就不能废。”
既然白守川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陈璁斜眼看了看白惊蛰,捏着嗓子道:“那白将军请吧。”
“陈公公请。”
进了府衙,白惊蛰因为受伤,特许坐着禀告。但有张凡在,她基本插不上话。
虽时不时的夸大一下自己的作用,但也没有胡说八道,祸及她跟元朗,白惊蛰也就睁一只闭一眼,乖乖坐着没有戳穿他。
他在这边说得慷慨,与那山贼头子斡旋的时候知道该如何对症下药,不至于让白副将受如此惊吓,实在是我这个统帅失职。”
白惊蛰一惊,没有想到张凡竟也玩起了苦肉计,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但字字句句无不在暗示她和元朗私自勾结山贼。
这堂上的气氛顿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