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识趣地挪下,流连在她的锁骨上,这是一个女人浑身最嫩的皮肤,也是关南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她就浑身绷紧了。
盛清让脱下衣服,却在丢开衣服的时候扯到腹部,一阵刺痛。
他兴致上头,没有理会,很快就投入到角逐中,女人咬着唇,过了一会又推开他,皱着眉道:“你是动物吗?能不能轻点?”
盛清让笑了笑,低声嗯了一声,动作缓和下来,却慢慢有些力不从心,腹部的灼烧刺痛感越来越强烈,他额头全是薄汗,剧痛让他提不起力道,也没有了感觉。
几分钟后女人察觉不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语气不满,“盛先生,你是不是年纪大了,不行了?”
盛清让苦不堪言,双手握拳,连话都没力气说了。
“不行就下去,我要睡觉了。”
他换了口气,只能先撤下,女人立即转过身背对着他,顺带将被子扯走一大半。
盛清让的身子一大半都在外,冷,倒也让他清醒了一点,他躺着缓和了一会,等关南又睡着之后,才小心地坐起穿衣,扶着床慢慢走出去了。
老朱本来就没睡着,听到动静立刻起来,发现是扶着楼梯下楼的盛清让,连忙过来搀扶,“先生,怎么了?”
盛清让的声音气若游丝,“胃疼,快送我去医院。”
老朱吓坏了,连忙叫起小6,两人连夜将盛清让送去了医院。
关南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才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连平平都被送去学校了。
早上她自己弄了点东西吃,到中午也没看到有人回来,冰箱里只有一些果蔬,她想开车出去买点菜,途中又忍不住生气,干脆开车回了关家。
关山和林静正在吃午饭,看到她回来倒也没说什么,直接让佣人添碗筷。
中午关南就在家里午睡,中途被卫晚缇的电话吵醒,她在那头幸灾乐祸的让她去看新闻,说什么版头都被她们关家承包了。
关南不明就里,挂了电话去搜新文,发现是昨晚的婚礼被人报导了出去,标题无一不是盛清让入赘关家之类的论调。
原来是有记者在外面偷拍了几张照片,并添油加醋的写了一篇文章,再配上照片,任谁都会认为盛家势单力薄,是关南下嫁。
加上前段时间sheng的股票下跌,又总有一些似有若无的黑料被爆出来,于是网络上的言论就铺天盖地,都是在嘲讽盛清让。
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快意吗,并没有,却有一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感觉。
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对他还有感情,否则不会那么在乎他,不会在以为他要结婚的时候那么在意,那么怨恨。所以她也很恨自己,放不下,太执着。
下午四点半关南回了盛家,依旧一个人都没有。
冰箱里添了一些食材,但是锅里没有丝毫温度,关南顿了顿,干脆自己煮了碗面到餐厅去吃,刚吃到一半就听得大门一响,是6姐接平平回来了。
平平换了鞋就跑到她身边,关南喂他吃了几口,又见6姐一声不吭地进了厨房,开始煮饭。
她放下碗筷的时候6姐走出来,犹豫半会才开口:“小关老师,先生住院了。”
关南望向她和她身后的保温盒饭,语气波澜不惊,“他又怎么了?”
“胃出血,昨天喝酒喝的,他怕你担心,本来是让我和你说他出差了。”她说到这里住了口,看对面女人的脸色,压根没有担心的样子,只差没说一句他活该了。
等了几秒,才听到女人嗯了一声,于是又问:“那平平我是带到医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