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高燚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手中落月枪运转如飞,灌注了全身的力量,所到之处,掀起阵阵的血雨腥风,可谓沾着即死,挨着即伤,高燚一面冷冷挥舞兵器,一面厉声对曹操道:“师兄,再不撤退的话,我就把你的人全部杀光在这里!不要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我高明阳说到做到!”
而曹操只是拿着倚天剑在一旁看着领兵在战阵中纵横驰骋,不时收割着自己士兵的生命,不仅没有半分担忧,反而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他吩咐身边的小卒道:“再去催一下袁绍大人,他若再不出手,可就会被满门抄斩,难道他忘记了大将军说的话了吗?”
仿佛知道了曹操的意思一般,没有等传令的小卒字把话送到,曹操便见到袁绍一马当先,领着身后人马从另一侧对高家军发动了进攻!
“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哼!”高燚面对曹操和袁绍两支人马,竟然感到浑身都兴奋了起来。
且不论这一次是否还能生还,高燚要打出自己的微风,他看着迎面冲来的袁绍,脑海中闪过无数个想法,但最后都浓缩成了一个字:
战!
只有战斗,是令人崇敬的,只有战斗是乱世永恒的主题!
虽然乱世,还没有到来。
三支人马混战在一处,由于高燚及其部下的奋战,所以虽然人马只及袁绍和曹操的一半,但战斗力却是惊人的,三支人马来回冲突,很快就都带了伤。
混战之中,只有高燚与袁绍曹操的对话分外刺耳。
“舅舅,你宁愿助何进,而不愿意相信我高燚,是吗?”
“明阳,你要知道,舅舅也是身在政治场中,而身不得已!”
“孟德师兄,你如今这样做,如何对得起皇甫公的教诲?”
“明阳,人死不能复生,我们为了铲除十常侍,已经花费了太多的时间,放任你坐大,这个目标只会遥遥无期!”
“哈哈哈哈!”高燚一枪扫过,面前几个曹操亲兵都是血如泉涌,高燚沉声喝道,“我高燚从来都没有说过要投靠谁,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更是,十常侍也好,大将军也好,陛下也好,我只忠于自己的内心,是你们非要给啊安插投靠十常侍的罪名!你们不是打算把我当作棋子摆布的吗?怎么,现在这个棋子不听话了,所以要吃掉是吗?”
鲁阳县内,高家军一千人马已经同吴匡五千人马交战数次,虽然吴匡人马是高家军的数倍,且防御工事重重,号称飞鸟不得入,但可惜他却没有料到颜良会派一支人马绕道吴匡军后方发起袭击,这一点倒是同陈鲲当日破张举张纯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不消多时,吴匡人马便是死伤惨重,根本无法再组织起有效的反抗,见此情景,何进哪里还在吴匡军中待得住脚?再一次开始了狼狈逃亡,吴匡无法,也只能带着吴匡手上剩下两千余人撤退。
高燚与颜良这股人马会合,却没有发现颜良的身影,只听其副将道:“颜良将军担心主公误中何进奸计,因此分兵令我等暗中助主公一臂之力!他自己领兵望鲁阳西北地界而去。”
高燚听了大惊:“鲁阳西北直通弘农,那里西接凉州,北接平阳,白波贼肆虐不说,现在形势,董卓随时有可能从平阳越弘农而来,颜良只有不过一千人马,岂不是要有危险!”
正言说之间,负责打扫战场的士兵匆匆来报:“主公,发现不对劲,与我们交战的何进军都是囚犯!”
“囚犯?”高燚顿时感觉不妙,立即前去查看那些何进军的尸体,果然每个人脸上都有墨印,显然不是正规的官军部队,他又命人带来一批俘虏审问,那些俘虏也都说道:“的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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