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将撬仓士兵抓住,说要处以极刑。恰好当天裴无忌和几员主要将领都不在军营,留下的副将章海是个吹火棍,当即火冒三丈,带着锐军士兵去府衙要人。
双方争执间,不知谁将渔州府衙的师爷推了一把,正撞上章海的枪尖,当场殒命。府兵大哗,要将章海扣押,锐军将士群情汹涌,双方,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就看我们能不能找出来。”
裴无忌略感惊讶,细细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
待曾参与“哗变”的将士将当日情形再重演一遍,谢朗俊眉微皱,挑出其中十余人,唤进屋内,细细询问。
出来后,他又命将士重演一回,这才挥手令他们退去。
裴无忌见他似是发现了什么一般托肘沉思,也不敢出言惊扰,忽见裴红菱在门外探头探脑,便弹出一粒豆子,正中她额头。裴红菱气得直跺脚,做了个鬼脸,跑了开去。
“大哥。”谢朗抬起头来,问道:“那个师爷的尸首,现在何处?”
“我看过了,他的胸口确实是被枪尖捅中,没有别的伤口。不过我始终觉得有点疑惑,便让人将他的尸首放入府衙后院的地窖中,这种大雪天,想来还没有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