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令”郑清敏锐的察觉到萧笑的某些用词,险些没被这个称呼噎死。
他深吸几口气,才终于缓过,冷笑两声:“你怎么不试着在司马先生面前用这个词另外,我离开是为了给你创造环境不知把握机会的蠢货,活该一辈子单身”
“谁说我没在她面前用那个称呼的”博士优雅的咬着毛笔,翻开他的笔记本,含糊的说道:“另外,跟我相比你这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选择的家伙,才更像是会注定孤老的一生吧。”
郑清目瞪口呆。
“血口喷人无稽之谈不知所谓”年轻的公费生小声叨叨着,忽然质疑道:“既然这样,你干嘛不跟她多聊一会儿哈,一定是因为称呼不当,被人吊起来打了一顿吧”
萧笑转过头,用怜悯的眼看着年轻的公费生。
良久,他才轻声叹了一口气。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萧大博士扶了扶眼镜,文绉绉的念了句诗,然后摇摇头,点评道:“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别人然鹅,这些恶意恰好暴露了他们心底的龌龊。”
卧了个大槽
郑清心底一万匹羊驼驼飞奔而过。
博士就是好,骂人都显得很有逻辑才怪
“你这样讲话,容易挨揍啊,小伙子。”年轻的公费生掰着指头,任凭骨节脆响,发出某种威胁的声音。
萧笑斜着眼,瞅了他一下,鼻腔发出可疑的声音。
“你这种态度,在我们学校,活不过一节课”郑清有点抓狂,忍不住嚷嚷道:“不要让我召唤哼哈二将来揍你一顿”
“老板,要打谁”一个杀气腾腾声音打断了郑清的威胁。
伴随着这个声音,一阵显得更有威胁的骨节响声在年轻公费生身后响起,仿佛一小挂爆竹一样,噼里啪啦。
郑清嘴角抽了抽,僵硬的转过脖子,看向身后。
辛胖子抱着胳膊正与掰指头的张季信一起,仿佛两个门一样杵在他身后。
“哼”辛胖子鼻孔朝天,仿佛在用下巴看人。
“哈”张季信一拳砸在手心,低吼一声,鼓了鼓胳膊上粗大的肌肉。
“老板说打谁,我们就揍他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张大长老一脸霸气的挥挥手。
“你俩就是哼哈二将”萧笑扶了扶眼镜,一脸诧异:“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难道你又在折腾契约那档子事”
说着,他转头看向年轻的公费生。
“我也不知道。”郑清诚恳的看着他,然后回头看了看两位门,小声说道:“也许他俩磕了药我刚才就是顺口一扯,完全没有什么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