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实话,6袆真的不可能成一个正常人?”6端站在屋子中间问道。
“回父亲,儿媳不知,儿媳也只是听御医说过几句,并不曾真正见过这种病人。”
6端听了不语,倒是盯着颜彦打量起来,过了好一会才道:“你对我成亲有抵制?”
“回父亲,这是父亲您自己的私事,和儿媳无关。”颜彦躬身回道。
“这是6家的大事,怎么能是我的私事?”6端冷哼一声,没等颜彦回答,转而又换了个话题。“对了,你祖母这病,依你之见,可治不可治?”
颜彦一听腹诽起来,这都什么事啊,怎么一个个拿她当大夫当医了?
“回父亲,儿媳不是大夫,不敢妄言。”
可能是颜彦的语气有点冲,6端听了颇有些不爽,可转而一想,颜彦说的也是实话,就连大夫都不敢说可治不可治,颜彦一个外行人,又是一个晚辈,更不敢轻易开口了。
罢了,他还是别为难她了。
“我听说你很会侍疾,上一次你祖母病危就是你帮她过的这一关,不若你搬回来住些时日,一方面开导开导你祖母,另一方面帮着你姑母准备些成亲事宜,这个家,总不能真没有一个顶事的,你好歹是从这里出去的,总比旁人明白些。”
“啊?”颜彦听了忙抬起头,以为自己听错了,她都搬出6家好几年了,连年节时都不曾回来了,怎么可能还会愿意搬回来自讨苦吃?
“我知你必不愿意,可现在是非常时期,你祖母时日不多,她又一向对你心重,你就当留在她身边尽尽孝吧。”6端换了种语气,略带了点哀求的意味,因为他也清楚颜彦的个性。
“回父亲,明园的事务不比6府这边少,我还有一个喂奶的孩子呢,所以侍疾一事真是力不从心,还请父亲见谅,不过我会每日尽力抽空过来一趟。”
6端见颜彦不管好说歹说颜彦就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好容易忍下去的怒气又被挑了起来,刚要发火,忽听见外面有了动静,原来是颜家打发颜彰、颜彬来接6袓三个,说是颜彧的意思,想隔着窗户看看。
6端听了这话拧了拧眉头,正要开口,忽一眼瞥见正和颜彬说话的颜彦,“罢了,打发奶娘和管事妈妈好生跟着,就说我的意思,隔着窗户老远看一下,千万别把病气过给了孩子们。”
“不会的,我大姐教过我们,只要蒙住鼻子和嘴巴,出来后再用皂角好好洗洗手和脸,就不会被过了病气,我们都是这么去探视二姐的。”颜彬气呼呼地说道。
“二弟,怎么说话呢?”颜彰瞪了颜彬一眼,随后又躬身向6端行了个礼,“还请亲家老爷原谅二弟年幼气盛,他也是因为担心二姐才这样。”
6端不能真跟个孩子计较,拂了拂衣袖,正要离开时,可巧听到动静的6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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