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都闭嘴,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许开口。”李琮发话了。
秋棠抬头不经意和李琮对视了一眼,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很快又怕怕吓吓地开口了。
说到底,这两人究竟是谁勾引的谁秋棠也说不清楚,但她知道,有一次颜彧抱着一堆画稿来找6鸣评判时不小心掉了一条丝帕出来,6鸣捡到这丝帕后并没有归还给颜彧,而是自己带回了家,放在枕头下,时不时拿出来看看。
秋棠彼时已经是6鸣的人,见此自然不高兴,可她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因而只得把这份不满藏了起来。
说来也是巧,有一天秋棠好那枚丝帕上究竟绣了什么东西,因而她偷偷进了6鸣的屋子,哪知她刚把这枚丝帕拿到手便听到了6鸣和朱氏说话的动静,情急之下,她只得躲进了6鸣的衣柜,正好听到了这对母子的谋算。
起因是6鸣抱怨颜彦的才智平平和无趣,说她不管是诗才还是画作,都比颜彧差了好大一截,一开始,朱氏倒也说了一句良心话,说过日子不靠这些。
“母亲,过日子是不靠这些,可母亲想想,她是一个孤女,颜老夫人没的时候她才十岁,能学到多少东西?再则,见微知著,从她的性格和处世之道上看,儿子也觉得她撑不起6家。”6鸣拉着母亲说道。
这话倒是打动了朱氏,“可这门亲事是太后牵的线,怎么退?”
说完,朱氏又意识到了什么,“儿子,你该不是瞒着我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情吧?”
“没有,看母亲说的,儿子是那种不懂事的人么?儿子只是觉得那个女人真的撑不起6家,远不如颜家二小姐能干知书达理。”6鸣忙趁机把颜彧抬出来。
都说知子莫若母,见此,朱氏还能不明白儿子的心思?说实在的,她对颜彦也不是很满意,命格不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嫁妆肯定也单薄,彼时朱氏还不清楚6老太太给颜彦留了点私房产,只知道颜彦生母的嫁妆在马氏手里,孟家当年的条件她是清楚的,远不如颜家家底厚,更别说,颜老夫人还是一个经商才。
可颜家的家底厚貌似跟颜彦没什么关系,朱氏才不相信马氏舍得把颜家的家产拿出来给颜彦置办一份厚实的嫁妆呢。
因此,朱氏也早就中意上了颜彧,可奈何这门亲事是太后定的,她不敢作妖。
得知儿子和颜彧有了私情,倒是正合了朱氏的心意,只是怎么逼马氏先把话说出来倒是需要好好核算核算,因为朱氏不想得罪太后,这口只能先由马氏来开。
于是,朱氏给6鸣出了个主意,让6鸣想法逼颜彧把话说出来,她不相信以她儿子的家世、才学和品貌颜彧会不动心,只要颜彧动心了,她肯定会去找她母亲商议此事,到时她就清楚马氏的态度了。
原本以朱氏的意思是想要6鸣干脆把生米做成熟饭,到时,马氏不得不就范了。
好在6鸣还算有点良知,拒绝了这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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