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在这里装深沉给谁看呢。
楼宛之反手搂住她,稳住身形,说:“待会儿你再把我推倒了。”
楼安之不陪她演戏,她方才用的力也就能推倒一块豆腐,“赶紧说。”
楼宛之笑了下,旋即正色道:“你觉得这话会是庄笙说出来的吗?我是说出于她的主观意愿。”
楼安之:“你是说……”
楼宛之微笑。
楼安之:“台上那个人是有人冒名顶替,戴了人皮面具的?”
楼宛之手指点了一下她的脑门,“知不知道我问一下就知道了,我给李兰打个电话。”
楼安之噤声,等她电话打通。
“李兰吗?”
“是,楼总。”
“我问下,庄笙录制《懒得起名字》那个访谈节目的时候,当天有出什么事吗?”
“您指的是?”
“我要是知道什么事还需要问你吗?她有什么反常的?”
“那天她胃不舒服,病得挺严重,硬撑着上台录节目的,下来以后就晕倒了,在医院躺了一晚上。”李兰回答。这是楼宛之问她的,而不是她主动上报,也算是履行了对庄笙的承诺,“她还让我不要告诉你。”
“我知道了。”
“楼总,是我这里做得有什么不妥当的吗?”
“没有,我就是打听一下。”楼宛之说,“你没什么不妥当的,你是经纪人,我不是,我信任你的一切决定,辛苦了。”
李兰挂了电话,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楼宛之这通电话打过来是因为什么,要说指责的意思是半点没有的,倒是真像她说的,只是问问。
楼安之说:“你怎么没问清楚啊?”
楼宛之说:“还不够清楚么?”
楼安之说:“当然不清楚,你问那段采访稿是怎么回事啊。”
楼宛之坐在床沿,拉着楼安之一起坐下,说:“问那么多我成什么了?别说我是楼氏的总经理,就是星光的老总,也不该多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人家是专业经纪人,自然知道怎么给庄笙规划,我若是指手画脚,她就会畏手畏脚,瞻前顾后。你见过皇帝指导一个七品县令怎么办事情吗?”
楼安之说:“不要脸,说自己是皇帝。”
楼宛之笑起来:“我只是打个比方,而且站在她的角度,确实没做什么不好的事,你看现在庄笙红红火火,片约不断,不都是她的功劳么?有不当的地方,庄笙去说,比我说要好。”
“那回答还是有问题啊,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那不是我们的事。”楼宛之说,“我现在去找小楼,让她自己去问。”
楼宛之去敲门,很快就被打开了,楼宁之没有她们俩预想的那样以泪洗面,而是色如常,也看不出方才的颓丧,问道:“怎么了?”
楼宛之:“我刚刚问过庄笙的经纪人,录制当天,庄笙犯了胃病,下台后就晕倒了,这件事情可能另有隐情,你最好还是找她问问,而且录的节目,肯定有剪辑的,她或许还说了一些别的,没有被剪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