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o6上个月还搬家具呢,这个月就搬家啦?”
“看来是真的发财了。”
“那是搬家公司不?穿着制服的好像。”
“搬去哪儿呢?您知道么?”
“我上哪儿知道去?你去问问?”
“嗐,我问什么呀,拢共也没打过几次招呼。”
偏就有这自来熟的,远远地问了句:“嘿,您这是要搬哪儿去啊?”
楼宁之看清是个中年女人,她因着那个说鸟语的女人,普遍对这层楼这个年龄层次的都没了好感,存心带着炫耀道:“搬去海淀区。”
海淀是学院区,多少家长挤破了头,就是为了在里面谋到一个学区房的位置,房价比这里高数倍。
那女人便不说话了,接着关上了门。
楼宁之眯着眼,一户一户地往后数,说鸟语女人家的门居然开着,门口站着她家那个熊孩子,楼宁之特意招呼他:“小胖。”
那小孩儿根本不叫小胖,楼宁之随口瞎叫,“小胖,你知道你学习为什么这么不好么?因为你妈买不起学区房,只能让你在这个地方上着差学校……”
鸟语女人从门里冲出来,把熊儿子捞进去了,砰地关上门。
庄笙隔壁的隔壁是户寡居的老人,偶尔会照应庄笙,煲汤会多褒一份给她,上次告诉她玻璃是熊孩子砸碎的也是这位。此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