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理智制止了她的欲望。
这个人是她的宝贝,绝对不能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特别是来自她的伤害。
绝不允许。
白橘衣往后挪了挪,抓过一边的毛毯把身体裹了起来:“詹少要借用浴室么?我这儿有干净的毛巾。”
詹沐:“……”
詹沐看着她,吞咽着口水道:“我想我要先回去,再多看白老师一眼,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白橘衣立刻向她挥手道别:“不送了,慢走。”
詹沐:“……”
这一晚上,詹沐做了无数梦,每一个梦的内容都是,如何扑倒白老师。
结果詹沐破天荒地起晚了。
睁开眼,已是日上三竿。
詹沐爬起来洗漱,然后灌了一大杯凉水。
上火了一整夜,她的喉咙又干又痛。对着镜子照了照,眼底布满血丝。
她决定等一下去凉茶铺喝杯凉茶。
时间有点晚了,她不知道白橘衣有没有等着她送早餐过去,于是捞起她吃过了没。
通讯录都尚未打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
“詹少,等一下过来片场吧。”是胡莉莉的声音,伴随着吵杂的背景音,应该已经在片场了。
詹沐说:“昨天才去了,今天就不……”
“关于剧本改编的事,昨天不是提起有可能要再请一个演员进剧组吗?”胡莉莉说,“孙导让我跟你谈谈这事,电话里聊不太方便。”
事关工作,詹沐推脱不了,只好应下了:“那我等一下过去吧。”
说定之后,那头便挂断了。
詹沐立刻给白橘衣去电。
“詹少?”病房里很安静,所以白橘衣的声音特别清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开口时含着笑意,语调格外柔软,使那本该清冷的金属质感平添了几分暖意。
詹沐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她这一声叫化了。
“白老师吃过早餐了吗?”她立刻坐了下来,以免太过飘飘然而飘到半空。
“吃过了。詹少今天睡过头了?”白橘衣笑问,“昨晚很晚睡?做什么去了?”
做春梦。
“都是白老师害的。”詹沐蛮不讲理地道。
白橘衣不能更冤屈了,无奈地道:“我昨晚没跟詹少煲电话粥啊。”
“但白老师一直在我梦里……”詹沐发出了两声不正经的笑,“跟我做快活的事。你说我还怎么舍得醒来?”
白橘衣:“……”
面对已经完全没有羞耻心的詹沐,白橘衣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詹沐笑嘻嘻地问:“白老师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害羞了?”
白橘衣笑道:“我在替詹少害羞。”
“但我不觉得有什么好害羞的啊,我想要白老师不是很顺应自然的事吗?”詹沐已经可以想象得到白橘衣的耳尖悄然泛红的模样,太可惜了,没能亲眼看到。
白橘衣忍不住感叹:“詹少的脸皮比我以为的要厚。”
“其实是白老师的脸皮太薄。”詹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