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正兴从小都被娇生惯养,基本上他说让往东,吴氏夫妇铁定是不会往西的,他说让跪着,吴氏夫妇肯定不会站着,因此就让他养成了目空一下的性格。
这性格着实不太讨喜,方圆几里,谁家不知吴家出来一个小霸王,若是吴家家境好也就算了,毕竟人家有钱,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惹不起就躲。可是吴家要啥没啥,大家都是平等地位,凭啥他们要受这种窝囊气。
所以,他们经常都能看到一副场景,吴正兴在前面惹事,吴家两老就跟在他的身后鞠躬道歉,总之,日常都是一副鸡飞狗跳的画面。
“你们都在话说八道些什么,我和吴正莘怎么样是我们吴家的事情,用得着你们这些外人在这里瞎逼逼么,从哪里的都给老子滚回哪里去,少出现在老子的面前,惹火了老子,小心我的拳头。”
听到吴正兴满嘴的污言秽语,且在场的大多都是长辈,如此的目无尊长让吴正莘彻底的恼了。她色厉内苒的瞪着吴正兴,训斥道:“吴正兴,闭上你的嘴。”
“你算老几,有资格命令我。吴正莘,老子求也求过你了,给足了你面子,是你给脸不要脸的,老子还就不伺候你了。”
吴正莘气的发抖,看戏的吃瓜群众本来对吴正兴的无理取闹十分的气愤,这会儿看到吴正莘气成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温柔的安慰她两句,然后就匆匆告别了。
他们现在都已经跨入暮年了,今天不是这里不舒服,明天就是那里不舒服的,本来都已经是在苟延残喘的活着,可不想因为吴家的混账小子被气的一命呜呼。
不过,他们今天算是彻底的认清楚了,吴家那小子真不是一个东西,简直混账至极。
还好不是他们家的儿子,不然他生怕一个脾气控制不住,就让他分分钟去见阎王了。这小子,活着都是在浪费空气,看见他都觉得倒胃口。
围观群众哗啦啦的走的极为的迅速,只剩下三三两两的还站在那里,倒不是他们喜欢看热闹,纯粹是因为他们关心吴正莘会不会被那混账小子气出个好歹来。
吴正兴虽然不是个东西,但是吴正莘自小还是很乖巧的,他们也是打心底里面喜欢这个小姑娘。
那些多管闲事的死老头子和死老太婆终于滚蛋了,吴正兴洋洋得意的看着吴正莘,十分幸灾乐祸的说,“我看现在还会有谁帮你。吴正莘,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了,我买房子的钱,你是不给也得给,给了还得多给,不然我就缠着你。”
吴真真就没见过这么臭不要脸的男人,别说正莘了,现在就是她,都恨不得给他两巴掌,把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贱脸打成彻彻底底的猪头。
“你特么的还没有断奶么,正莘凭什么要给你钱,你算哪根葱啊!”
吴正兴横眉冷眼的瞪着吴真真,咬牙切齿的说,“闭上你的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吴真真嘲讽的笑了,“真是了怪了,嘴长在我的脸上,我想说就说。你可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告诉你,除了你那偏心眼的爸妈会无条件的宠着你,在我们的眼里,你连狗屁都算不上。”她的鄙夷都不屑隐藏了,“还在这里洋洋得意的,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威胁你,谁给你的胆子。”
“我说让你闭嘴,你听见没有!”
吴真真懒得跟他废话,准备以暴制暴。不想,却被吴正莘阻拦了。
“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人之所以是人,狗之所以是狗,就是因为人有自控力,而狗却听不懂人话。真真,你不需要为了一个狗,而脏了自己的手。”
吴正兴双目喷火的瞪着吴正莘,咬牙切齿的说,“贱女人,你竟然敢骂我是狗。”
吴正莘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说,“其实,说你是狗,都是对你的抬举,简直就是在侮辱狗。”
“贱人!”吴正兴的暴脾气上来了,冲上来都准备给吴正莘一顿爆揍。
“你敢打她一下试试。”
吴真真一个眼,刚才站在外面待命的黑衣人顿时走了进来,他们虎视眈眈的盯着吴正兴,在杀气凛凛的目光注视下,吴正兴十分没有骨气的怂了。
不过,虽然不能动手,但是嘴上却要出一口恶气。他阴阳怪气的说,“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的有恃无恐,原来是请了保镖啊。你特么的是不是吴家的人,有钱请保镖,都不愿意帮我,你特么的都是一个白眼狼。”
吴正莘懒得搭理她,将一直默默陪着她的邻家阿姨劝回去之后,招呼了一声吴真真,然后扭走就走。
她现在才发现,和一个不讲理的人讲道理,无疑是对牛弹琴。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现在懒得浪费口水。
“喂,你去哪儿,你给老子站住,把钱给我了,你才能走。”
吴正莘只当他是在放屁,不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走的更快了。
吴正兴大怒,他扯着嗓子喊,“我叫你特么的给老子停下,你特么的耳朵塞驴毛了么,听不见?”他疾步追上去,却被虎背熊腰的保镖拦住了去路。他讪讪的看了一眼杀气凛凛的保镖,然后扯着嗓子喊,“吴正莘,我告诉你,我会去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