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一直在埋下火种,却没有将它引燃的意思,饱受折磨的牧禾终于忍不住恳求道“义父,我难受。”
能不能不要再折磨他了!
听到义父两个字,男人终于露出一抹愉悦的笑容,这两个字总是能极大的取悦他。他低头在那娇艳欲滴的唇上印上一吻,本就低沉的声音被渲染的带着一丝丝的喑哑,显得格外的有磁性。
“你这不知羞耻的小贱货,天生就是被你蹂躏的货。难受了,求我啊,只要你求我,我就好好的疼爱你。”
牧禾仅剩的理智在拼命的嘶吼,不要求他,千万不要自甘堕落的求他。可是身体永远都比理智先行一步,他只听见自己喑哑的声音妖娆的在耳边响起,“义父,求求你,我好难受。”
男人轻轻的笑了一声,然后再一次粗粗暴的占有了他。房间里不时有传来,让守在门外的黑衣人面红耳赤。
现在全部的人都知道,牧禾名义上是城堡的少爷,但实际上已经成为了老大的玩物。但是老大对他格外的宠爱,因此他们就算是再不屑,也只能毕恭毕敬的喊那个小白脸少爷。
但同样,他们也对自家老大兔子吃窝边草的行为感到十分的不屑。但是他们人微言轻,不敢轻易的招惹那个魔头,也只能睁只眼睛闭只眼睛,全都自己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
等男人完事之后,牧禾好像被榨干了所有的力气,只能无力的瘫倒在他的身上,眼睛半眯着,好像随时都能进入梦乡一样。
“宝贝,洗漱一下,去陪嘉容出去转转吧。”
听到乐嘉容的名字,牧禾的身体一僵,但随即他艰难的从男人的身上爬了下来,恭敬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义父。”
他默默的穿上掉落在地上的衣服,然后沉默的走了。许是刚刚被宠爱过,他走路的姿势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然。
男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嘴上荡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舒展了一下刚刚疏解过的身体,然后光着身子大咧咧的直接走到浴室里面,轻快的哼着小曲,慢悠悠的洗着澡。
牧禾回到房间之后,狠狠的搓着他白皙的皮肤,搓的都红了,可是他还是觉得不够,恨不得将它搓烂。他无助的坐在地上,任凭花洒落下的水将他浇成了落汤鸡。
他怎么会变成眼前这副鬼样子,他怎么能那么下贱的在一个男人的身下求欢,而且这男人还是他的义父。
该死的,为什么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房门被人轻轻的推开,可是悲痛欲绝的牧禾没有听见。直到一声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他这才诧异的抬起了头。
“你怎么像被人遗弃的小狗一样,多大的人了,还喜欢坐地上,也不嫌脏。”
没有人洗澡的时候会穿着衣服,牧禾自然也是。他愣了两秒之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还保持着光溜溜的状态,克制住想要尖叫的冲动,面红耳赤的说,“我在洗澡,你能不能先出去。”
“我都没害羞呢,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但她还是转过身去,留给他穿衣服的时间,“赶紧的,我有事情找你。”
牧禾三下五去二的把身体洗干净,然后随意的拿浴巾擦了擦,又快速的穿上睡衣,这才走了出来。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乐嘉容回头,一脸要笑不笑的样子,“他刚才没有告诉你说,要你陪我出去转转么。”
牧禾低着头,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轻声说,“那你给我五分钟,我穿个衣服。”
“不用了,我现在又不想出去转了。咱们就在房间里面说说话吧。”
牧禾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轻轻的说,“还是不要了,我们最好还是出去说话吧。而且,你最好不要和我靠的太近,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