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走游经寺和蝉雀楼的人后。
定华派已经完全恢复了往常——至少表面看上去是这样。
狩癸色慌张的来到了月疾风的房间:“掌门,师父现正赶过来,怒不可遏,弟子劝都劝不住。”
月疾风像是早就猜到了会这样,深呼了口气,将卷宗收进柜中:“英齐堂主的灵堂设好了吗?”
“设……设好了,可现在师父那边……”
“我听到了,现在你就于此与我一并等着司徒堂主。”
“掌门,师父是因为……”
月疾风抬手没让他继续往下说,然后指了一个座:“我知道是什么事,早有准备,你先落座,待会儿别说任何话。”
狩癸可是不止一次见识过司徒抑尹发怒时的样子,而他现在并不想再见识一遍。
“掌门,弟子还是离开吧,让您与师父单独谈……”
月疾风摆摆手。
正此之际,像是换了个人般的司徒抑尹也不通报直接闯入了书房。
“戒堂堂主司徒抑应拜见掌门。”
虽然司徒堂主脸都已经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不过他还是先见了礼——尽管敷衍,然而月疾风并不在意。
“师父。”
司徒抑尹对狩癸怒目而视,虽然这份怒气不是冲着他,但却仍旧有所波及:“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
狩癸其实想趁机溜走,不过月疾风先一步解释道:“师伯,他是我叫来的,狩癸,给你师父看个座。”
和司徒抑尹发怒的原因比起来,这些全都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他现在没有心思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