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这个我要是讲了,你们可是要绝对保密,若是讲出去让人知道,不仅你们的脑袋不保,甚至会株连你们全家老小,”李太监越说越秘,“可想好了?”
那几人的确是被李太监的话给吓到了,面面相觑一阵,胆大的一人一拍桌子,道:“哎!咱们听了不说便是!怕什么怕,过了这次,这辈子不定就没机会再知道什么大事了。”
“对!说说说,不过老李,若是你说的这秘密不怎么大,待会儿这酒菜钱可都得不给垫了。”
“好,”李太监一挽袖子,身子向前压,然后压低声音说,“皇上的旨意表面上是让定华派的那些人回定华山,可我觉着不见得如此,因为天云舒的贾大人特意叮嘱我,让我带他们从南门出京。”
“定华山就在南面,从南门出去有什么不对的?
“往先这种情况,第一朝廷都会派马车相送,可今次仅仅是只有我一人陪同,第二,而且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天云舒的人插手,”李太监说着,像是如数家珍一般笑了笑,“你们可知道天云舒是干什么的?”
“听闻是帮专职帮皇帝杀人的家伙。”
友人这么一说,李太监直起身,夹了口菜,故作高深地回道:“说得对,现在你们明白了吧。”
几人互相看了几眼,然后想到了一起:“你的意思是,皇上想要卸磨杀——”
“哎!点到为止,不要讲出来,”李太监看着友人们又惊又慌的摸样,现在是得意万分,“给你们说,在宫里不怕你有没有能耐,就看你会不会管住自己的嘴,很多东西知道就行,不要问原因,也别试图去弄清原因。”
几人被李太监说得一愣一愣,霎时对其崇拜有佳。
“今次这酒菜,老李你就不用掏银两,我们哥儿自己给垫了!”
这家酒楼虽不是京城中最好的,却也算能排进前三的。
田婵玉平日闲着没事,总会来到这家酒楼打探消息。
而就在眼下,她正巧是坐在了李太监旁边的那桌,他们几人的谈话,她一句也没有落下。
“如此说,隐哥不定也跟去了,就算这人是胡吹乱侃的,我也必须得去看看。”田婵玉将一枚小碎银放在桌上,唤了声小二,便起身夺门而出。
她不知道,就在她所坐位置的后面,有两个人也一直在关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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