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会说话,”中年男子言道,“你刚才说是两人,那这怎么有三具尸首?”
“也是被人所害,送回的客栈。”
中年人一笑:“你们玄月门大老远跑这儿来,惹得事可还真不少,你们两打架的事,我之后再清算,许老贼,我问你,毒可是你下的?”
姓许的男子惊道:“我虽不是说行得正坐得端之人,但下毒这种事怎会去做,况且我与这玄月门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以加害?只是刚才见不得这群小鬼目中无人,狂妄自大,才出手教训…”
中年人不予可否,侧目看向客栈中的其他人。
他们每一个人都表情木讷,紧张兮兮地看着他。
唯有三楼栏杆上伏着的一个小姑娘,笑嘻嘻地样子,似是愉悦至极。
“小姑娘,”中年男子目不转睛地望着他,问道,“你不害怕?”
“怕什么?”
“客栈里躺了三具尸体,又有人在下面大打出手…你好似并不在意?”
胥芸钰笑道:“这有什么好怕,那三人从活到死我都看着,玄月门这什么大师兄恼羞成怒四处找事,我也就这么看着,光看着我能怕什么?”
凌青夕一惊,抬头望了上去,朗声问道:“小姑娘!你说我三个师弟死时你看着,可有见着是谁下的毒?”
“自然见着了。”胥芸钰也看着他,不疾不徐地回道。
“是何人?”
“我啊。”
“莫要玩笑,此事非同小可,望你实言告之,”凌青夕急道,“我玄月门定当重谢!”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后,小姑娘徐徐言道:“什么重谢?背地里给我下点万蛇膏吗?”
其他人听不懂,凌青夕可是明白,他三个师弟便是中了这种毒。
凌青夕脸色发青,强忍不发作:“小姑娘,莫要再拿此事玩笑,若不实言,休怪我不客气。”
“怎么,还想在客栈中动手?”胥芸钰说完,笑着看向客栈的东家,“那位叔叔,你怎么说?”
“我说了,纵然是弑父杀妻之怨,也休得在我客栈中动手!”中年人冷冷言道。
“如何?”胥芸钰转回头,眼睛笑得眯成了缝,“我极其好,你打算怎样对我&#o39;不客气&#o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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