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隐刚才都想闪身上前助女子一把,此刻见着三个身影落到她身旁,知是她来了帮手。
“师姐,怎么了?”
说话的也是个女子,一袭定华派蓝白长衫。
陈隐一眼就认出了她,是江月花师姐,这么长未见已是成熟了许多。
另两人陈隐也熟识,是银涛和豹洪。
那玄月门弟子见状,立马化去手中之物,退回到同伴身边,有些慌地看了看他们大师兄。
“这不是玄月门的凌青夕大师兄吗,”银涛故意朗声说道,“你带着你的小师弟们这是要做什么?”
“原来都是定华派的人,”凌青夕冷冷言道,“这就更好办了,听闻你们掌门吩咐你们入镇监视我们,却万不可动手,如今这位姑娘打伤我师弟这事该如何说?”
“弓师姐,这群小崽子是不是惹着你了?”豹洪捏了捏拳头,恶狠狠地看着他们。
“我这师弟仅是看这位姑娘长得好看,想与她攀谈几句,却是被她打伤了,”凌青夕义正严辞地说,“若这样也算是惹着了,那仅能说这位定华派交出来的人气量还真有些问题。”
“这里是定华山的地界,可不是你们玄月门,”弓双婷怒道,“是非如何此刻我没时间与你们理论,这里是普通百姓居住之处,你若是不服,便带着他们滚回客栈,将今日之事禀予你们掌门后再上山来,届时自断公道!”
那边一听,知道定华派的人是怕在这里打起来坏了村镇伤了百姓,便更加肆无忌惮。
“既然是这里发生的事,那便是在这里解决,”凌青夕一脸严肃地说,“我们掌门师父也是百事缠身,这等小事岂也需要他操心?”
“那你想如何,打一架我豹洪奉陪!”
银涛赶紧抬手阻道:“莫急,说不准这只是误会,弓师姐的意思是想让我们两边暂搁矛盾,待双方都静下后再来谈此事。”
“银老弟说的可真是聪明,纵使是有误会,你们这弓师姐也是已动了手将我玄月门人打伤,人就在此,伤也在此,”凌青夕故作沉思片刻,说,“我非好事之人,也想避免冲突,不过今日定华派弟子出手伤人之事若不立刻给个说法,那便是在毁我玄月门的颜面。”
这本是玄月门人有错在先自寻没趣,现在却活脱脱将事推给定华派。
若非顾及到动起手来拳脚无眼,伤到了这些妇孺幼弱的镇民或他们财物,弓双婷早就发作了。
银涛给江月花使了个眼色。
江月花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豹洪和弓双婷,以防他俩中哪一人先失了控制而出手。
银涛向前几步走近凌青夕,礼数做足,抱拳问道:“那依青夕兄看,如何才愿带玄月门的诸位朋友先行离开此处?”
“既然这女子是你定华派的人,我想我这师弟已是对她没了胃口,”凌青夕转头看向受伤的师弟,缓缓道,挑眉道,“我看就让她跪下道个歉吧,若是歉意十足,说得好了,我这师兄便做主,今日她伤人之事一笔勾销,我们掌门师父他老人家和你们月疾风掌门也就不必知晓了,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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