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隐望着婵玉难以捉摸的表情,忽然有些犹豫:难道真是我误会了,婵玉一直只是把我当作她的兄长而已。。。那份喜欢是兄妹间的喜欢?
“婵玉,你说的可是真的?”陈隐犹犹豫豫地问道。
“确是真言。。。”婵玉现在所说的每一个字对她来说都是莫大地煎熬。
陈隐丝毫未察觉,仍想继续问清楚:“但我觉着不对。。。”
“好了,你们快回来,我们要上路了。”瑛璃忽然从门口探出头来,喊道。
“可是。。。”陈隐话还未问完,不知为何瑛璃此刻打断了他。
婵玉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赶紧用袖子拭去脸上的泪痕,低头应下一声,立马跑进了客栈院门中。
“瑛璃,我和婵玉正谈到关键的地方。。。她还没说清楚。。。”
“我都听到了,别人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已经说得很清楚?不过婵玉好生怪,我都未说什么,她自个儿就哭了。”陈隐已是被弄糊涂了。
瑛璃在刚才在门口听着二人的对话,婵玉的心思她全然清楚,越听越是心痛。她无法接受那个时常出现在她身前,为她抵御危难的女子忽然间变得如此卑微。
纵然瑛璃坚守那独一的爱,却也不想如此伤害婵玉。
“你愚笨而已,之后我会跟婵玉谈,你便赶紧忘了这事,不要再予她提起。”瑛璃对陈隐说道。
听了瑛璃的决定,陈隐也松了口气,缓缓道:“如此甚好,我有些听不明白婵玉的意思,也怕我说的她不明白,你们女孩家应更能知心一些,也知该如何去说。”
晨墨灵将马车牵出了客栈,将瑛璃和陈隐二人唤上车。
瑛璃进到车厢内,陈隐则依旧和晨墨灵在前面驾马。
陈隐本以为婵玉的情绪会有些低落,却不想一路上她跟个没事人一样,在车厢内和瑛璃有说有笑。
“墨灵师兄,”陈隐抓了抓脑袋,一脸茫然地看相晨墨灵,“你说女子是否是这世上最怪的动物。”
晨墨灵也被这问题给难住,他笑道:“我只知练剑习武,怎会知这些,不过一个月花就已经够我受了。”
“江月花师姐?”陈隐吃了一惊。
“啊,从定延城回山后的事。。。”晨墨灵说着居然羞涩起来,“好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谈这些儿女情长的事。”
不一会儿婵玉探出头来,说道:“隐哥,这馒头是早上时在客栈买的,你和瑛璃一人一个。”
“你…你没事了?”陈隐已经被弄得思维混乱,看婵玉这模样就像早上时是他自己一个人做的一场梦。
陈隐刚一问出口,就觉着有人隔着门帘狠狠锤了他的后背一下。
“啊,能有什么事…”婵玉手里捧着一个馒头递给陈隐,“来,拿着,你们还未吃早饭。”
陈隐迟疑地接过馒头,虽然仍想问清楚,却是知道刚才后背上挨的那一下是瑛璃让他闭嘴。
他便也就知趣地压制自己的困惑,没有多问,点头道声谢,接过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