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我。”裹紧身上的军大衣。“冻死我了。”
哆嗦着身子倒了下去。
呲~
背后的伤口不免再度被牵动。
“疼死我了。”
不知过了多久,帘子再度被掀起。
“我不是说,别来了吗?”
“是我。”熟悉的声音响起。
“攸宁!”满脸的诧异。“我不是让你走吗?”
身着一袭h基地专属夜行衣,掀开自己头上的帽子。
“画藏好了。”话语极其简短。
“在我心里,你比画重要,快走吧,如果你被发现,我们俩都脱不了身。”傅子佩的语气里满是担忧。“我跟周诺撒了谎,说道行基地知道画背后的秘密,所以派遣我们过来,你要是回来,这个谎,我怕是圆不了的。”
“我很小心,没有暴露。”杨攸宁的语气依然冷淡,执着的站在原地。“我不放心你。”
“你放心,一个周诺我还应付得了,你赶快走,带着这幅画回基地。”傅子佩起身,想要推杨攸宁。
“你受伤了。”眼微微一顿。“谁?”
“还不是周诺那个贱人。”
“我去杀了他。”握紧腰间的弯刀。
“别,他身边都是异能高手,你就是身手再好,也没有办法近他的身,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但不是现在。”傅子佩握紧杨攸宁搭在大刀上的手。
“我带你走。”
“不可,你轻功好,随便打伤个人,潜伏进来简单,但是要带上我这么个大活人走,难度太大了,而且现在有很多双眼睛盯着我,我就算能跟你顺利离开,没走几步,他们便能发现我逃跑,再把我抓回来,那我之间说的谎,可都不攻自破了。”
“那该怎么办。”
“你带着画回基地,我要留在这里,我窥测到那画背后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我要留下来,查明那个秘密。”
傅子佩这话一出,杨攸宁便本能的摇头,眼中满是拒绝。
“你性子怎么这么倔呢,算了,我知道你不看着我感觉离开,你也不会离开,这样吧,你等我三天,三天后,前面沦陷地见,暗号是我们小时候玩过的梅花暗号,这样如何。”
“嗯,你饿不饿。”杨攸宁从口袋里掏出一袋压缩饼干,刚想给傅子佩,便听见门外一阵响动。
帘子瞬间被掀开。
“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
那士兵掀开帘子,便瞧见傅子佩的站在帐篷中间吟诗。
“大晚上的背什么古诗啊,我还以为有人跟你说话呢。”士兵警惕的瞧着空空如也的帐篷。
“不对啊,我刚刚明明听见有对答的声音。”另一个士兵冒出了脑袋。
“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傅子佩举起手,眼中布满无限的向往。“辛弃疾前辈,我的长安在哪里啊!”
“经病吧!”士兵白了傅子佩一眼。
“哎,我听队长说,这妹子是个超级大才女,果然有文化的人都有点疯癫。”士兵呵呵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