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的人来了。”
“这家伙不冷吗?”军大衣上还残存着属于游寒身上那淡淡的墨香,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的药水味。
药水味,他生病了吗?
不过他说得对,山顶上那群人确实信不得,自己得多多留意了。
“傅子佩!”
杨攸宁的声音在四周响起。
“嗯,我在这!”不住的在坑里面跳动着。
坑周围的雪,由于傅子佩跳动,哗啦一下,倒在傅子佩的脸颊上。
“我不敢动的。”被雪又打了一脸的傅子佩茫然的抬起头。
果然,一遇到游寒就没有好事。
自己连最基本的常识都差点忘记了。
“还好吗?”杨攸宁迅速跳到坑里,拉起傅子佩的手,大刀一撑地。
迅速跳了上来。
“嗯,还没被冻死,是我大意了。”抖干净身上的雪,看着披在自己身上的军大衣。
“这个大衣是谁的?”
“一个熟人,不对,是一个孽障的。”摇了摇脑袋,将大衣扔进了坑里。“这大衣不能带回去,现在乱子出的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因为一件大衣,让那群人起了什么疑心。”
“嗯。”拍打掉傅子佩身上的雪花。
“还有我们必须随时准备好溜的打算,那群人终究是靠不住的。”
“好,这画我无时无刻都背着。”杨攸宁不是个谋士,也不懂怎么算计。
但她能看懂傅子佩眼底的欲望,她知道目前傅子佩最想要的。
“做的好,我们回去吧。”
她们回到洞穴时已经是凌晨五点,天蒙蒙亮。
可是怪的是,这群人居然一个都没有睡觉。
而且洞穴门口只是堆了十几个雪球。
按照这群人的速度,效率不应该这么低。
一丝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