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年轻人,你居然加入橄榄球jv队了,这简直太棒了!”史密斯调门儿不高,苍老的声音穿过孩子们嘈杂的叫喊声,刚好传达到义廷耳朵里,可义廷却能从中感受到由衷的赞叹。
“您也喜欢这项运动?”义廷因紧张而一直提着的那口气,松下来一些。
史密斯先生应该算是比较矮小的,看上去也不够强壮,典型的美式老学究模样,就算再倒退二三十年,也顶多是谢耳朵那样的体格。
“橄榄球队一直是我们学校的’梦之队’,我儿子在咱们学校读书期间就是橄榄球队的忠实拥趸,如今,他已经大学毕业好几年了,仍然为中学期间把太多的经历放在读书上,没能加入这样一支球队,而感到遗憾。”史密斯先生说话速度很慢,给人一种娓娓道来的感觉,此刻,和义廷面对面而坐,更像是在闲话家常。
“一进大学,他才发现,大学球橄榄队水平相当高,这意味着,如果中学没有加入过橄榄球运动,今后就再没有机会亲身参与到这项令人绪渐渐亢奋急之下,这个憨憨的中国南海在用词上又犯了指鹿为马的毛病,“舒服”和“解释”搭配起来,显然是差强人意的。
片刻后,斯密斯先生笑了:“好好好,我们先把性别鸿沟这个话题放一放,来一杯雀巢即溶巧克力放松一下,之后我再给你讲解一遍,然后给你一个温暖的拥抱,怎么样?”
斯密斯先生话音刚落两人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