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年呓语着翻身,手在空中挥了挥,无力的砸回被子上。
齐然弯腰痴迷的盯着司小年的脸看,真尼玛好看!
司小年手机里只有莫名的信息,告诉司小年代东郎那边的进度——医院给刘宏基开了精疾病证明……
齐然忽略这些,又去翻未接电话,没有!竟然没有!
这两个月,他天天去看司小年。司进和高冬梅每天都像左右护法一样跟着司小年,上课车接车送,社团开会一定会在会议室外面侯着,就算去司大年店里这俩人都要跟着,更何况其它场合,司小年像被严加看管的犯人一样。
齐然坐在床边手在司小年头发里轻柔的抓着,视线落在咬破的唇上,手指移上去摸了摸。
司小年忽然轻启唇,伸舌尖在齐然指腹上勾了一下,这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他俩昨晚的很多次司小年都是这么做的,不怪他睡着了还记得这么骚的动作。
齐然馋的直舔嘴唇,迅速弯腰含住轻吮了一下。
司小年哼唧一声:“齐然……”
齐然用额头轻蹭司小年鼻尖,低低的“嗯?”了一声。
司小年:“……轻点&¥&……&进来么?”
齐然浑身肌肉一紧,差点没绷住脱裤子跳上床!
他知道司小年在说梦话,估计是睡着了又梦到他俩还在这样那样,啊啊啊啊!这个小妖精太撩人了!
第三次冷水澡洗完,齐然在厨房里给莫名打电话,告诉他如果司进去了赶紧通知他,又问了问刘宏基案子的进展。
刘宏基的案子,他委托给了代东郎的律所,也是代东郎本人负责,虽然都知道胜诉的可能几乎为零,但大家都不想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刘宏基的父亲刘刚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代东郎转告齐然——他想私了。刘刚开出的条件非常诱人,代东郎劝过齐然私了,因为被告现在已经升级为一个经病,任谁也不能拿一个经病怎么样,况且律所长期代理费不是一个学生负担的起的。
齐然擅长做各种蔬菜饼,碎肉饼也可以,很简单,切碎的菜或者碎肉和鸡蛋、面粉、水和匀,加上调味料摊成饼就成了。
七点刚过,饼和粥也刚做好,司进的电话打了进来,齐然没接,手机在大理石台上嗡嗡嗡了三遍。他盛出半碗粥凉着,又往蔬菜饼上挤了两条番茄酱,然后饼放在盘子里凉着。拿出自己手机给莫名打电话。
齐然关上厨房门:“莫名,司小年爸爸一会儿可能会给你打电话,你告诉他,你和司小年在商业街喝酒喝了一宿。”
莫名:“小年在你那?”
齐然:“还在睡,麻烦你帮个忙,来东门商业街接他,另外跟你们寝室另外俩人说好了,别被他爸问出来。”
莫名爽快应下:“行,我现在过去,丁羽翔和张宇放心吧。”
电话挂断,齐然烦躁的扒拉了一下头发,之前因为莫名喜欢司小年他还吃过醋,现如今他又求人家帮忙,哎。
早饭放在茶几上,又去洗衣机里把司小年昨天穿的衣服翻出来。
齐然麻利换好衣服,三两口吃了早饭,到床边儿把司小年从被窝里扶起来。
司小年眼睛有点肿,没睁眼先开口:“几点了?”
齐然边给他套t恤边说:“7点多,起来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