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年挣了挣被捂出汗的手:“松开!”
齐然收紧手:“我不!”
周饼:“你俩烦不烦?要不先和好……”
齐然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我不!”
司小年冷笑:“……我同意。”
其余俩人都明白司小年说的“同意”是同意齐然的否定。
周饼眨眨眼:“哥,我支持你,爸说我要无时无刻维护你的立场。”
齐然:“……”啊啊啊啊啊!
☆、绿了
焦磊和刘宏基的家人同时到的派出所。
四个人已经问完话,齐然愤怒犹在,打电话给洪窦,让他带着笔记本来派出所,并声称要告刘宏基。
刘弘基当场傻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齐然一条条指责他。这个威胁,司小年曾经也对他说过,但他当时并未当回事。现在从齐然嘴里说出来,有什么东西好像突然碎了。轰然炸裂,玻璃碴似的扎了他一身。遍体鳞伤,疼不钻心,但每个汗毛孔都在疼,丑陋的坦露在众人前。
两个巡警按着声嘶力竭挥动胳膊不知道要做什么的刘宏基,那一刻刘宏基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疯子。齐然成了他眼中唯一能看见的东西,即让他痴迷又让他变成彻头彻尾的变态。
巡警被刘宏基抓挠的痛苦不堪,弱小的身板一旦疯癫两名巡警竟然按不住他,最后只好把他的手和脚拷在了椅子上,还需有人按着椅子,放着后翻摔倒。
一屋子人,最镇定的是司小年,平静的看着刘宏基张牙舞爪,癫狂至极的一直要扑向齐然……
他对这样的刘宏基生出了同情,甚至有些同病相怜的错觉。上午听见齐然亲口承认刘宏基是“男朋友”,那时的他与现在的刘宏基有着极其相似的扭曲疯狂的心理,只不过刘宏基的癫狂经过这么多年积累压抑,满的从心里溢了出来,而他抱着几分侥幸撑到了雨过天晴。
刘宏基的父亲刘刚算得上南县的“李刚”了,见不得儿子被铐着,他一来惊动了街道派出所的所长,很快刘宏基被刘刚和巡警请走了。
齐然又气又恼的砸了两拳桌子。
焦磊问司小年:“伤到你了吗?”
周饼在一边插话:“卧槽!这个什么基的是不是真疯了?疯子做什么是不是都不犯法?!”
周饼无心的一句话,让几个人全都看向了他。
齐然更怒了,太恶心了!
司小年斜眤了他一眼,齐然安静坐下生闷气。
巡警领着洪窦进来,他没拎着笔记本电脑,东西全拷贝到了移动硬盘里,作证据足够了。
“什么情况?是昨天打完他,他今天回儿报警了吗?”洪窦一进屋看见齐然就问。
司小年拧眉看齐然,齐然扭头不看司小年,司小年粗暴的捏着齐然下巴把脸转向自己,司小年这个霸气的动作看的周饼和洪窦直吸气。
司小年沉声问:“你昨天找过他?”
洪窦感觉自己好像把齐然卖了,张嘴要解释:“是这样……”
齐然挡开司小年的手:“你六月底就找过他!告诉我了吗?!”
司小年提了一口在胸前,强压住呼之欲出的怒气:“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啊?!”
除了焦磊,其余两人均被司小年吓的一哆嗦。
齐然眼里聚满了委屈,倔强的看着司小年:“他找过你姐,你不说,你额头是他打坏的吧,为什么也不说?我就这么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