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年快天亮才睡着,困的眼睛睁不开,摸索着一把揽过笑倒在床上的齐然,脸闷在齐然肩窝里嗅。
齐然被头发和热气搔的痒的不行,裹着的毯子一会儿就掉了,然后……全果。
司小年一边笑一边占便宜,滑不溜丢的地儿没一处放过,听见周饼在门外唱“小鸟说早早早”然后低头对着齐然的小鸟说了声“早呀!”
齐然抱着人在单人床上打了半个滚,凑在司小年耳边说荤话:“真想让你看看我晚上做的都是什么梦,你快把我憋死了司小年!一晚上,我特么干了你一晚上,枪磨的锃亮,你知道你有多骚么……”
司小年半睡半醒也臊的够呛,脸红耳朵红脖子透着淡粉,他拿手捂住齐然的嘴,齐然挨个手指色|情的咬一边,马上要擦枪走火才堪堪收住。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回来什么都干不了,一大早还得被一个小屁孩儿查房,你干嘛非得把周饼带来?放在姐的店里比放在这儿强吧,你肯定看出来了,这位爷是个直的,之前喜欢的妹子追焦磊了……”
司小年一边耳朵听一边耳朵冒,实在烦了就按着齐然嘴对嘴堵住不让说,亲完齐然捯气儿回味的时候,他又能安静的睡两分钟。
“这么困?天刚亮那会儿我睁眼看你,你还没睡,你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我告诉你我前阵纯粹是让……他俩气的。”齐然口中的“他俩”是指刘胜和他妈。
司小年安慰似的呼噜着齐然的后脑勺:“嗯,知道了,以后不许看他们了,看我,咱俩有一个窝,那是咱俩的家,我跟你一起给爷爷爸爸养老。”
齐然瞬间泪奔,泪点低纯粹是司小年最后一句话戳他心窝子了。
很多时候想起家里的事,他会觉得自己太自私了。他有年迈的爷爷,有残疾的爸爸,这是他唯二且不能抛弃的亲人,也是他必须尽赡养义务的亲人。无论谁作为他的另一半儿都要承担他的这部分责任,这是他这个年纪该考虑的事情,也是将来生活最为重要的一部分。
他自私的把司小年拽进他的生活,而他家没有司小年家经济条件好,相差甚远,爷爷和爸爸也没有可以陪伴照料的另一半,更没有能分担赡养义务的姐姐。
司小年把所有过程省略,直接轻描淡写的说了结果。何其轻率,又何其沉重。这份善解人意和懂事,实实在在的暖到了他心窝里。
司小年推了一把齐然的脑门:“快起做早饭,我饿了。”
齐然起身时在司小年脑门“啵”了一口,套好衣服开门出去。
周饼痞了吧唧斜靠在窗台上,“嘁”了一声:“让看一眼能怎样?”
齐然对着周饼做了一个呲牙的表情:“一个钢管死直男看个毛看!”
周饼一听炸了:“卧槽!我特么头回听说直男还得受歧视!”
齐然提了提没系裤绳的运动裤:“一屋子基佬,不歧视你,难不成还惯着你。”
周饼抖着胳膊指向后院洗漱的焦磊:“瞎瘠薄说!我们焦老师直的杠杠的!国旗杆那么直!”
齐然看着周饼笑的意味不明,给周饼都笑的怀疑人生了。
周饼原地蹦跶两下:“哎呦我去!你别冲我笑,你丫笑出牙花子了。”
齐然冷着脸慢慢合上两片唇,眯缝着加盟!”“哎呦我去!再来仨。”
司小年和焦磊不约而同,一人夹了自己的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