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年也猜到了,从那打照片看,照片里的男生跟齐然认识。
“我找人从南县一中校友群里扒来的企鹅号,上次在你家聚餐的红毛也是计算机系的,……我加了他企鹅号,微信不给加,我跟他说了让他把衣服还回来,我靠!骂人炒□□凶,而且还危言耸听让我离鸟哥远点,卧槽!他以为我喜欢鸟哥哈哈哈哈哈……”
孙德兴边吐槽边没心没肺的笑。
“教主,你说咱们查到人,找一群人上门堵他怎么样?我吓唬他说,‘别让我们找到你,给你丫个变态曝光!’吓的他拉黑我好几回,我室友说找人黑他电脑吼吼吼……”
“知道叫什么吗?”司小年问。
“刘宏基,这名字跟计算机系真配。”
“我自己去找他,别黑了,有需要我再找你,谢了改天请你吃饭。”司小年起身,扶起车子要走。
“教主,你怎么找他?自己去?他不住校,而且听说挺邪一个人,你别自己去找他,叫上小解和我,再不行让牛哥和鸟哥也一起去。”
司小年没回话,挤出个笑,冲孙德兴摆摆手走了。
齐然在自习室睡成一条死狗,司小年从后门进去,放轻脚步,没打扰上自习的学生,弯腰半蹲在过道上抓起齐然胳膊绕道自己肩上,拍拍齐然脸:“起来了。”
老大坐在齐然前面,司小年说话他才听见有人来了。
司小年把三杯咖啡递给老大,老大不客气的接过去放在桌上。
“总算来了,这家伙快成怨妇了,赶紧拎走,太烦人了。”老大转回身给齐然收拾书包,拿三角眼看齐然把自己装成弱鸟一只。
齐然死皮赖脸往司小年身上一靠,头往颈窝里一歪,还意犹未尽的拱一拱再蹭一蹭,委屈了一顿饭再加被冷落了一个小时,现在往人身上一靠,一蹭一拱瞬间美死了。
“站直。”司小年接过老背上,搀着人往外走。
齐然跟个无脊椎动物似的,就差没趴地上爬行一段了。
“站不直,桑心,蓝瘦……”
司小年受不了齐然这么演,立刻做了个甩手走人的动作。
“哎!哎!哎!直了直了!看,直不直!”齐然一秒立正挺直脊背,直挺挺的跟个木乃伊一样,“司小年,我特么早晚让你欺负傻了!”
“瘸了是我忽悠的,傻了是我欺负的,还有什么?”
“鸟坏了是你撸的,菊花开了又落也是你……”
司小年鼻腔喷出一声笑,没忍住又喷出一声。
齐然说的太快,闭嘴也来不及了,只好梗着脖子说:“你就说是不是吧?!”
司小年很服气的点头:“是,有花堪折直须折,一会儿回家我就采花。”
齐然咬着嘴唇忍笑,他完全不想表现的这么急切,这么想被采菊。但是话一出口,味儿就变了。
司小年这段时间因为考试累的半死,可以说对他的需求是爱搭不惜理了,而且每次从司大年店里回来,即便在他面前努力控制情绪,但仍旧能看出整个人都很低落。
就像他隐瞒了跟爷爷坦白的事情一样,他也不想去挖司小年家的家事,只是不免担心和心疼。
并且,还有一个毕生难忘的“前车之鉴”,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司小年。
两人顶着烈日炎炎往家走,没有小摩托,共享单车没有后座,只能用走的,沿路买了两根冰棍,齐然一手一根冰棍,一根喂司小年一根喂自己,得空还不忘嘴贱。
“坦白吧,你是不是看上别的鸟了?”
司小年懒得搭理他。
“不说是吧,闻味我也能闻出来。”
司小年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