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人毕业了,这会儿应该已经离校了。”孙德兴让自己爱豆吓的说话带颤音儿,可见是真怕司小年,牛格他都不怕,但真是非常怕司小年了。
爱豆生气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不小心就不稀罕他了咋办。
“卧槽!”齐然终于反应过来骂了一句,“不可能啊!我没在篮球训练馆放过衣服呀!而且……怎么可能!逼哥你特么说句话。”
牛格这个直男目前比较淡定。
他这个直男还理解不了一个gy私藏一个男人的衣物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更不可能知道一个对gy有吸引力的男人身上的气味儿或者说气息,是怎样一种致命的诱惑。以及这件带着特殊气味的衣物可以让拥有它的人达到怎样一种精快|感。
所以这会儿淡定如鸡的人换成了牛格。
而司小年和齐然脸色非常难看,司小年想想就觉得恶心,如果有人拿着齐然的短裤意|淫纾解……
齐然篮球服的短裤他甚至都没拿过,最多只是远远地看过。
那是带着齐然味道的衣物。
那种致命的诱惑,是一个同性恋对运动中,对搏斗中,对挥汗如雨中的男人,粗狂、性感、活力即低落又散发着嗜血的躁动。
齐然发现司小年气的脸都绿了,他赶紧否定:“肯定搞错了!不可能是我的,你想什么呢?我自己的东西怎么可能丢了都不知道!臭德行!”
满屋的人,连带刚进门的莫名都被齐然一句“臭德行”吼的一愣。
“叫你呢!”齐然又冲孙德兴吼了一嗓子:“问你呢?叫什么名?”
孙德兴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外号:“我叫孙德兴,德性的德,兴旺的兴,不叫臭德行!”
齐然盛怒了:“谁他妈管你叫什么!”
莫名皱眉看司小年:“怎么了?他怎么在这儿?”
孙德兴这个八卦精不待见他的人今天扎堆了。
司小年深吸一口:“一会儿再说吧。”
“一会儿什么一会儿!就现在!一会儿说,你能吃的下饭还是喝得下水,臭德行!”齐然又吼了一嗓子孙德兴。
孙德兴已经在翻手机了,云相册里太多照片,上万张半果男,莫名也只是侧目的瞬间撇见了代东郎的照片。
“你还留着他照片。”这不是问话,是一种隐形□□式的陈述。
孙德兴白眼翻上了天花板,当着莫名的面把仅有的一张代东郎的照片给删除了,随后又翻了一分多钟才找到几个月前,gy群对话截图。
“就是这人,不过不是真名,”手机递给司小年,孙德兴又看莫名:“你不是也知道吗?”
莫名也凑到司小年一边一起看,一个手机屏幕上扎了五个大脑袋。
牛格看见自己短裤还嘿嘿笑:“这他妈哪是我的,这条短裤校篮好几个哥们儿穿过,谁训练忘带衣服了谁穿,瞎掰成真了,这人够邪乎啊!”
司小年脸色一点没好转,撩眼皮看齐然:“是你的吗?”
齐然一脸委屈,耷拉眼皮可怜吧唧瞅司小年:“是。”还真他妈是他的短裤!
孙德兴又起哄:“哦~~~哦!哦!哎呀!”
齐然抬手给了架秧子起哄的孙德兴一记盖帽。
莫名:“我当时也看了一眼,如果短裤是你的,那是怎么从校篮拿出来的?”
牛格这个校篮队长挨了齐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