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然抬手抽了吉瑞这个半秃一下:“生姜洗发水也拯救不了你秃瓢,赶紧秃了,我给你点六个点,以后逢考我带着你每个系走一圈,人手一摸,一摸十块……”
老大喊了一嗓子:“考研加倍,考博给睡。『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吉瑞欲哭无泪:“那我这一天忙死了,真这么灵,我屁股后边是不是一群妹子追着睡我,eon!来吧来吧都来吧!”
齐然转身回去继续吃饭,不忘了泼盆凉水:“要真这么灵,追着睡你的男生估计也不少,后门不保呀!”
吉瑞吓的一捂屁股“嗷”的一嗓子蹿进卫生间。
老大擦干眼泪,总算平衡了。
说说闹闹间,齐然注意力总会被书桌上真空的花吸引注意力。
密封薰衣草,算是一时兴起,为了花,也为了送花的人。
不太想看着司小年的花枯萎,凋零……也不想看见那么丧的司小年。
他不爱花,但不耽误他对递给他这只花的人有么点,模糊的,隐约的……想法。
是想法吗?
他虽然对牛格说“可能是憋太久了馋了”,但是让他说到底憋了多久,其实真没多久。
知道自己不喜欢薛梦梓的时候,齐然为了不跟牛格和薛梦梓磨叽,试着用找女朋友的视角观察过不少条件类似他能喜欢的女生,结果就是没结果。
不能确定具体是什么时候的,那时的他慌张又懊恼的怕自己“误入歧途”。所以他首先判断自己是不是不举,但只要一个晨勃这个疑虑就被打消了。
健康的自己都想给自己吹声响亮的口哨,必须365天,天天早起一柱擎天。
然后,他又怀疑自己性冷淡,性障碍等等,总之,医学范畴的病,他都往自己身上安了一遍,最后才确定自己没病。
困惑又懊恼的挣扎了很久,他一直不想把目光转移到同性身上来试探自己。
结果不等他刻意的转移试探,也不是他能逃避遮掩的,他被突如其来的……打了个措手不及。
司小年跳着迈克的《dnro》,帅气利落的顶胯怼枪声……犯规的顶胯,骚气的露肩,《威风堂堂》娇喘配上那根在脖颈和锁骨间滑动的手指……
当时站在外场边缘的他,甚至很多天后的他都很恼火。
那是一种被迫承认后的恼怒。
也有不得不承认的压抑。
他的视角从此变了。
可他那些原本就朦胧,模糊的感觉,在偶尔对上司小年时,大多数时候换来的却是“你有病吧?”“医不自医。”“病又严重了?”诸如此类的嘲讽。
这种质疑,让他有些茫然。
下午上课时,齐然翻出司小年的电话号码。他们之间,一直都是司小年给他打电话,第一回是要铁丝环,电话是牛格给小解的,又到了司小年那儿,然后是鲜花快递。
电话号码备注成“快递小哥哥”,又把号码复制到微信里搜索,搜到的头像够特别,黑白均分图片,左黑右白,规规矩矩,黑白分明。名字就是本人的名字——司小年。
非常老年人了。
齐然没犹豫,加好友,又点开朋友圈,司小年第一条朋友圈就让他没忍住笑了。
“订花打u1o/电话,不要私聊我,不要转账,也不要刷屏,否则拉黑。”满满的不讲情面。
底下上百条评论大同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