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是什么大美人,但是他有点挪不开眼睛。
我可是带着任务来的。
哈尔对自己说,然后坐在吧台那边,点了杯东西。
“我说……那是谁。”他还是忍不住问了酒保:“我可从来没见过她。”
“我也没见过,今天刚来的。”酒保又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谁的妞。”
这可不像是“谁的”妞的样子啊。
哈尔喝了半杯酒,拿着杯子,走了过去。
而那个年轻女人已经开始打台球了。
俯下·身的时候隐约能看到胸前的起伏,但她表情却很专注,只把自己的眼光放在眼前的球上,然后轻轻地……一碰。
一声轻轻的闷响,几乎撞到别人心里去了。
这人绝对有问题。
哈尔想。
而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怀疑,她微微侧过了头,眼对上了他——直勾勾地。
但就那么一瞬,她又收回了她的眼,用一种罕见的熟练技巧,迅速收完了这一盘。
输的人心服口服,凑上去说今天的酒他请了。
只是被邀请的人随意挥手,拒绝了他。
“我要等的人今天没来。”
她这么说,从衣架上拿下自己的风衣,披上之后甩给酒保一张富兰克林。
“你的酒都有人请……”
“我不喝别人请的酒。”她扔下这句话,走了出去。
夜里风大,她顶着风走了两个街区,最后在一个死胡同里停下了脚步。
再转身的时候,哈尔·乔丹站在了出口。
“我希望你不是故意走这个死胡同的。”哈尔说:“应该不是吧。”
而她靠在了墙上,反问他:“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然后她笑了一声。
“反正没有绿灯侠追不上的女人。”
第1o6章
“怎么会这样。”
接到了霍格沃茨的消息后,瓦坎达的年轻国王最终出现在了伦敦的某个商业街上——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性跟他打了个招呼,然后拐进一条街,在清浸百货公司门口,与那个玻璃窗前过时的玩偶说话。
“急事儿。”
代理也没什么笑容,看着它挥舞着小爪子,回头看了看国王:“请进。”
然后直接像是消失了一样,通过了那层魔法屏障。
这东西其实跟瓦坎达的屏障很像,不过国王陛下并没有闲心研究这些,而是面容肃穆地跟着代理到了五楼。
楼门口上写着“魔咒伤害科”几个字,这让特查拉的眉头拧紧了一下。
“……其实跟魔咒没关系,不过的确需要这边的医生的帮助。”
代理注意到了这个表情,稍微解释了一下:“至于详细的事情,夏洛特的老师会跟你详细解释的。”
名叫卢平的黑魔法防御术老师在病房外等了很久,而特查拉过来的时候则路过了不少病房——他瞄了一眼,看到一个标着“长住病房”的房间里,有一个头发灰白凌乱的圆脸女人,正在有些痴傻地看着窗外。
她手里还拿着一张糖纸。
特查拉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攥紧了拳头。
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