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去就不危险了吗?”沈流夏扶着司柏岩在简单的长椅上坐下来,目光清亮,“好了,司哥哥,让我打个盹儿好吗?”
靠着后背,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舒服。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已经算是一种恩赐了。疲累的沈流夏靠着座椅,浑身就放松了,眯着眼睛就睡着了。
司柏岩看着沾着椅子就睡着的沈流夏,既心疼又敬佩。有时候,他还很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建议她学医呢?这么辛苦的职业,为什么要让她入行呢?
也来不及多想,劳累至极的司柏岩也是靠着椅子就睡着了。两个医生,白大褂都有泥,脸上也风沙,伤口处还贴着创可贴,有些细微的伤口根本来不及处理。狼狈,凌乱,却也让人敬佩,心安!
有人进来,看到两人,环境虽然简陋,但是心灵却是令人惊艳的。他按下了快门,把这张代表美和正能量的照片,发到了网上……
北圣炎坐了三个小时的飞机,又换乘了一个小时的直升飞机,最好还坐了半个小时的汽车才赶来。这位玉树临风的北先生,也被山路颠簸的狼狈了。
他自己难受着,路上更是经历了一次余震。心里就越发的担心沈流夏,这个女人,什么时候使小性子耍脾气不好,非要在这个时候。知不知道,这都是要命的!
赶到营地,到处都是还来不及转移的伤病员,还有陪护的家属。根本就没有足够多的医护人员可以照顾,北圣炎的心又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