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你现在陪得那个男人,他老婆可是有****背景的。如果东窗事发的话,你怎么死的都没有人知道。”白洁雅拿出一支女士香烟,特别熟稔的抽起来。烟圈后面是迷迷蒙蒙沈贝儿的脸。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沈贝儿浑身僵硬,双手也握成了拳。
“圣炎对你们沈家恨之入骨,前段时间你爸爸和你妈妈好像被一群小混混,打断了腿。这事儿,你怎么看?该不会真的天真的以为,是小混混寻仇吧?”白洁雅看着沈贝儿,目光深邃的望不到边际。
“你是说……”一想到某种可能,沈贝儿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可什么也没有说!”白洁雅拿起了面前的酒,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你不可能无缘无故帮我的,而且你还很嫉妒我,毕竟我是唯一站在圣炎面前披过婚纱的女人。”沈贝儿脸上的表情也冷了下来,认识白洁雅这么多年。她还是挺了解她的。
“哼!几年前的白洁雅会有这种想法,但是现在嘛,有什么会比活着重要?有什么会比自由自在活着更重要呢?”
“……”沈贝儿没有说话,看着白洁雅良久,然后问道。“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你不可能会白白的帮我!”
“其实这对于你来说,很简单,躺在床上张开双月退而已。和你现在做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