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和跟他儿子临时有事儿,承和一向是靠谱的孩子,应该与老四说明过情况吧?”
石凤竹点点头,心里却对承和父子存了疑。
到期不回,就不是正常现象,不过这也要核实过情况才能下结论。
于是,接着向下说:“第二个人就是顾承和他儿子,既然说是父子俩一起走的,我就不多说了。”
“第三个人叫顾仲树。”
“我打听来的消息是说他与爸爸您是一辈人,但性格一直沉默寡言。”
顾家家主把话茬接过来:“他的岁数比我小了两岁,小的时候不太喜欢学医。”
“他个人的兴趣是练武,但当时我三叔硬逼着他背药名、看医书。”
“他经常趁他爸白天不在家,偷着出去玩。被发现了,就免不得一顿打。”
“后来我爸就发话,他只要学了基本知识就可以了。”
“因为他比我们的身体都好,胆子也大,跟家里的护士偷偷学了一些本事,之前独自一人进山割过野蜂蜜、还捕过毒蛇,猎过梅花鹿、野猪。”
“就让他负责一些动物药材的收集。”
“这么一干就是几十年,他乐在其中,身体非常康健。今年春节还和我说,他一直都非常感谢他大伯,也就是我爸。”
“说我爸知人善任,救他脱离了苦海。不然,他爸一定会一直逼他学医的。”
“他说,他那个时候看到医书就头疼,根本学不进去。”
“现在同样学不进去……”
顾家家主说到他,脸上带了笑。
顾家少有像顾仲树那么排斥家学的子孙,当然把他父亲气得看他十多年的时间里都没个好脸。
石凤竹接着说道:“我打听到的情况确实是顾仲树进山了。”
“按照平时的惯例,他今天晚上就会回来了。”
“其实对于他,我也有怀疑。”
“因为他经常外出,有接触外人、培养自己势力、布局的机会。”
顾泽珉问道:“最后一人是谁?”
石凤竹抿了下嘴:“最后一人是你二哥。”
“我听二嫂跟她儿子说,你二哥这半年来几乎都在外面来着,中途只回来过三次。不过最近应该回来了,而且不会再走了。”
顾依依歪着头问道:“爷爷,二叔出去做什么呀,需要这么长时间?”
顾家家主摇了摇脑袋:“可不能胡乱猜疑啊!”
“承智是为了族里,才离家这么长时间的。”
“现在在俗世不是出现了一种病叫‘癌症’嘛,它被人称为绝症,基本上得了这病就要等死了。”
“在古时是没有这种病的,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不断出现新的疾病类型。”
“我们不能停留在原地踏步呀,所以在这三十年里顾家最主要的一个任务就是弄清究竟什么能引发‘癌症’,怎么医疗才能有效,直至治愈。”
“我们先后研究出几剂方药,但效果都不算太好。”
“后来,是承智提出来把其中的几味药材换成另外几味药材尝试一下。”
“但是用来替换的药材并不是贵重,而是很难采到,大都分布在边境一带。”
“要么是生长的最北端,极寒的环境;要么是生长在最南端,极热的环境;还有一味药材是生长在戈壁或者荒漠里。”
“为了验证修改后的药方是否更加有效,必须要采到那几味药材,只有制出药,给病人服用下去,才能知道疗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