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好像是在否定他说的话,但还是点了点头。
庄墨相的确认为那玉牌是庄家的宝贝!
庄家毕竟是京城顶级世家之一,哪一家世家没有压箱底的宝贝呢!但是数量却很少,使得爷爷和爸爸都珍视不已。
直到他成为卫戍部队的一员,庄老心疼孙子,担心他在执行任务时出了意外,提议给了他一枚刻有防御阵法的玉牌,让他贴身佩戴。
据说这枚玉牌可以抵御致命攻击,所以他一直都对它宝贝得很。
庄老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玉牌不是我们庄家的,是你妈带来的嫁妆。”
庄墨相很吃惊,他倒是知道墨莲的身份是隐世世家的嫡长女,其实京城里好多人都知道的,并且对他妈的出身羡慕不已。
但有些人嫉妒,就在背地里耻笑,说墨莲犯了大错,是被墨家除名之人。空着两手嫁入庄家,竟然还好意思顶着隐世世家嫡长女的名头!
所以,他从未向他妈询问过墨家的事情,就是担心挑起她的伤心事。当然,墨莲也从未跟她的儿女说过关于墨家的任何消息。
“妈妈原来是有嫁妆的!”这句话说得让走到了书房门口的墨莲心里一酸。
庄培德握住了她的手,眼里全是心疼。
墨莲慢慢咧开了嘴角,示意自己没有事儿。
二人这才进了书房,庄老又把罗晋桓之前讲给他们的前段时间江南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庄培德和墨莲俱是严肃起来,结合之前京城发生的事情,对方图谋不可谓不大!
庄老又把他、贺老、罗晋桓和雷三炮最后研究的对策详详细细说了一遍,看到小儿子和小儿媳连连点头,就把话题一转:“小相的玉牌裂了……”
庄培德惊呼出声:“什么?碎了!”
庄老瞪了他一眼:“大呼小叫什么!”
再把目光移到墨莲身上,脸上满是欣慰,到底是墨家的嫡长女,就这份遇事不惊的气度就比他们庄家的人要强上许多。
他虽然训斥儿子,但自己刚知道这个坏消息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心疼又心惊呢!
墨莲对庄墨相说道:“小相,去把你裂开的玉牌拿来。”
庄墨相马上起身,跑着回自己家,进了他的卧室,从床头柜中拿出已经裂成两半的玉牌,又跑回了爷爷家。
庄培德这个心疼啊,看着墨莲接过来的两半的玉牌:“我去找手艺好的玉石工匠,把它拼接镶嵌好可以吗?”
墨莲用手摸了摸已经黯然失去光泽的玉牌:“没有用的,它已经发挥了它的功用!”
“如果你仅仅想要拥有一件玉器可以找人修补。”
看着庄培德肉痛的模样,失笑道:“小相的性命不比这块玉牌贵重多了!”
庄培德在自家人面前随意得很:“小莲,我当然知道我儿子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但是这块玉牌实在是用一枚少一枚,这世上也许就这三枚,现在只剩下两枚了。”
“还不让我悼念一下呀!”
庄培德说了这些话后,肉痛的感觉轻了许多,有些惋惜地说道:“小相,我刚才听你爷爷说了你发现玉牌裂开的经过。”
“你真的没听到什么枪声或者有谁拿着刀、匕首什么的袭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