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师长哈哈笑着:“我都忘了,顾家的人啊!”
郑军长立刻问道:“你说那个女孩是顾家的人?”
白师长挑着眉:“我没介绍吗……”看着大家的模样,当即说道:“我忘了说了,呵呵。”
郑军长的角色倒是转换得挺快,不再说笑,开始下达命令,派出两个班,一个班在内,一个班在外,看守好那三个人。
庄墨象开着车,很快到了家。
顾依依真的有些困倦,这一天里尽是折腾,她半眯着速洗漱之后,倒在床上就进入了梦乡。
一直等着她没睡的庄彩画,躺在双人床的内侧,睁大眼睛凑过去,才发现顾依依沾床就睡着了。憋了一肚子的话要问,现在只能等到明天了。
庄彩画抿着嘴,慢慢入睡了。
客厅里,躺在折叠床上的刁朋在庄墨象和顾依依进来的那一刻就醒了,他没想到两个人什么也没说,没几分钟打理好自己就去休息了。
他同样地觉得蛋疼,正常的不是应该把家里人都叫到一起,好好说说对那几名歹徒的审问情况吗!
不过,他很快释然了。这两个人应该都不是普通人,就不能按惯常思维往他们身上套。
第二天天蒙蒙亮,庄彩画就被顾承家敲门,在门外喊着名字叫起来了。
来接她的大堂哥就在客厅里等着,他跟6续起来的刁朋、顾承家、顾佑北、胖子都打了招呼。
庄墨象虽然醒了,但他没有动,仍在闭目养中。为了避嫌,他自然要少接触庄家的人。
庄彩画穿好衣服,连脸都没洗,就被大堂哥拉着,连同她还没来得及打开的行李一起上了车,直奔军用机场,坐上飞机向京城而去……
飞机上,庄彩画像小孩子一样撅着嘴巴:“大堂哥,我还没和顾叔叔和小北哥告别呢!”
“还有我还没问依依昨天夜里的情况呢!你就差那十几分钟、二十几分钟了?”
庄墨将根本不理她的话茬,反倒调侃起她来:“小北哥呀,是不是那个你从小就跟着人家后屁股的小北哥呀?”
庄彩画的脸腾地就红了,她睁圆了眼睛:“我那时小,不懂得男女有别!”
庄墨将晃晃脑袋:“可是我怎么觉得还是小时候的你可爱呢。”
庄彩画一下子瘪了气,前几年的自己好像让许多人都失望了。现在想来,她都觉得不可思议,那时的她怎么会交上一个那么差劲的朋友,怎么会做那么傻的事情……
顾依依其实在顾承家站在房门口叫庄彩画时,就醒了,这点警觉性她还是有的。
不过,探出精力看了眼来接人的庄墨将,看他急切的架势,估计也没心思与自己叙谈。而且顾承家也没有叫她,她索性又睡了过去。
等到顾依依睡饱了,天早已大亮。
顾依依打理好自己,出现在客厅时,五个大男人都坐在那里。
要是一般女孩子起的晚了,家里好几人盯着她,怎么也得不好意思。
但顾依依丝毫不在意,她不是脸皮厚,而是认为自己在家里,当然要休息好,第二天不用工作、不用上学,而且昨晚半夜才回来,为啥要硬撑着早起,给自己找罪受呢。
这只是看问题的角度不同,生活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