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若是李家反水,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魏西画看了看带着凌冽夜风,回府禀报的手下。他还算得上平静,“你今日说的惊喜是何物?”
手下道:“李歌的新婚娇妻。”
魏西画眼睛一凌,勾唇笑了。李歌是李家逸川侯府世子,地位手段非凡,若是拿捏到他的命脉,自然极好。
早有探子报,李歌在九王府里,藏了与他同行的新婚妻子纪如寻,是大商卫国公之女。而昨日李歌与一女子在墓谷出没,李歌似是与那女子亲密异常。那女子像是不大会武功,连马也不会骑,去了云月山。这女子自然是李歌的新婚妻子了。
魏西画的笑有些怪异,“李歌风流至极,怎会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就为我们所用。我要的,是玉石剑客。”魏家百年世家,庞大非凡,手下药能人皆多。
他要的,是被下了蛊后,主动接近九王爷,将九王爷杀掉的玉石剑客。九王一除,再雷霆之势砍去他的党羽一派,大夏就是他的。后方安稳,一切才有机会。
他手下脸白了白,“去给玉石剑客下蛊的人,都被人杀了。”他立马抬头道:“不过李歌确实极为喜爱他的妻子,那女子容貌非凡,他真有可能为了他妻子”
魏西画打断了他,“够了。”他手下立马惶恐跪下。
“他多在意那女子有何用,李言会在乎么?孟珏会在乎么!”魏西画的眼中,有了些杀戮之气,“叫你给玉石下蛊,去了两回都没办好,结果绑回个女人搪塞我。下去,杖五十。”
“是,家主。”那手下,全身有些发抖地退出魏西画的书房。
那手下刚退出书房,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又进来了,“家主,少爷他已经不吃不喝两日了。要不要让夫人去劝一劝?”
魏西画自然知道,管家口中的少爷是魏阶。魏阶多年,一直是魏西画心中的一根刺,若不是因为衣宛,他早就想杀了魏阶。
管家立在下首也战战兢兢,他自然明白魏阶是故去大老爷的儿子,而家主杀了大老爷,又夺了大老爷的发妻。家主给夫人衣宛换了个名字,就娶了进来,顺带的还养育了魏阶。
魏西画可是魏阶的杀父仇人。如此养在手下,可真是危险。还好家主从未叫人教魏阶武功。
“再是不吃不喝,就将他关在地牢,让手下给他硬灌。”魏西画语气有些狠戾。他也算惯着魏阶十多年了,如今魏家在如此紧要关头,他却频生事端。再好的耐心也要被磨尽。
管家眼有些诧异,还是答了声“是”。恭敬退下。
薛曼被关在这莫名其妙的地牢里已经两个时辰了。她不知自己为何被抓来,只得安安分分待在此处。
地牢外面,魏阶被押着进了一间无比干净奢华的牢房。古香古色的大床,桌椅板凳齐全,还点了熏香。
地牢里的守卫都明白,魏阶是魏西画唯一的嫡子,以前怎么作天作地都没被罚过。虽是现在又开始闹绝食为了出府,但也不敢亏待他。
牢房里还摆着一大桌好酒好菜,魏阶躺在牢房里的床上,心里想的念的全是出了府找薛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