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明明就在今夜,为何突然能出现在这御花园?
她又哪里得来的皇妃衣穿?而且衣服还有些破旧的样子。
自认为解脱了的余敞连连惊骇。
昭玉公主见他表现却开心起来:“你能看见我,你能帮帮我吗?”
他用力抵抗酒意,站了起来避开这突然出现的昭玉公主。
“你们都不告诉我,也都不理我……”昭玉公主后退几步,崩溃地跌在地上,长袖和裙尾铺满了台阶,她仰着头,控诉又祈求地看着余敞。
楚楚可怜,像个小兔子一般,弱小单纯又可怜。
余敞不自觉地向前一步,但又立刻制止自己的动作。
冷静余敞,别被骗了,这女人看着好欺负,实际城府比谁都深。
她这样做肯定别有用意。
“来人——”他叫道。
“你是在叫外面的人吗?”她伤心又笑着说道,“没用的,我确认过了,他们都看不见我,连敞儿都看不见我,偌大的皇宫,只有你能看见我。”
疯言疯语。
余敞听了不理会她,继续叫着宫人。
宫人跌跌撞撞地立刻过来,然后在余敞惊骇的视线中,走上亭子的台阶,穿过了那疯疯癫癫的昭玉公主,在他面前跪下听命。
证明自己说的是对的,昭玉公主却没有开心,仿佛再一次看到伤心事,一抽一抽地又哭了起来,哭声无比绝望:“敞儿你在哪儿?我想你……”
“你们、你们什么都没看到吗?!”余敞难以置信地指着台阶,质问那些宫人。
宫人迷茫地看向台阶,然后有个眼尖地走了上去,余敞眼前一亮,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