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韩半夏,一个英气一个妩媚,在其他学校都极出名。
“我我我,我最近是真没钱啊,”樊振光一边摆手一边说,“我这几次都没考好,我妈说,我妈说……”
池域最烦这种学霸,一拳招呼到樊振东的后脑勺,“你妈说你妈说,整天就知道你妈说。”
樊振光不懂池域生气的点,不大敢说话了。
还是韩半夏这个人讲点理,走上前去,说,“哥几个呢,也不是一点活路不给的人。”
这话一出,樊振光终于放松一点了,韩半夏紧接着说:“只是你这,好像也没给我们哥几个活路啊。”
“一开始你说一个星期之后还,后来又变成了一个月,再到现在你自己算算,多久了?”韩半夏说,“你说你不给,哥几个也没说什么,但是你要说就好好说,你这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架势是怎么回事呢?”
二虎脾气急,“别跟他们废话了,有什么可说的啊,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啊?难不成失忆了啊?”
樊振光一听他们这么说,吓得腿都软了,“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最近手头紧……”
“最近手头紧?”池域打断了樊振光的话,“我们特么是最近才跟你要的吗?”
樊振光浑身都在抖,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从兜里颤巍巍的把钱包掏出来,刚拿出来就被二虎一把抢了过来。
把钱包里的钱数了数,二虎把多余的塞了回去,“瞧好了,哥们没坑你钱,数额都对上了。”
樊振光一个一米八的大男孩,顿时哭了出来,“那是我的学费……”
提到“学费”,韩半夏心里动了动。
手往二虎那边一伸,拿了钱过来,抽出几张放了回去,“仁至义尽。”
最后他们几个低着头往外走,留樊振光一个人在球场哭成泪人儿似的。
蒋雪姻瞧韩半夏脸色不大好,“都不是小孩儿,该为自己犯的事儿承担了,你又不是没见过当时他付钱的时候多爽快。”
韩半夏顿了顿,笑了一下,“自作孽,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现在去哪?那女生查出来了吗?”
那女生他们查是查了,但是还没找到的时候,老刁过来了。
老刁一来就是大发雷霆的,似乎早就知道韩半夏他们的所作所为似的。
在十中校门口不好发作,老刁叫了辆车,“跟我回去再说!”
现在其他老师都去过教师节了,老刁办公室里安静极了。
他们几个并排站着,低着头,没人说话。
“到十中门口去堵人家?能耐了你们?啊?”老刁的手指对着他们一点一点的。
“谁主使的?说!”老刁说:“是不是你!韩半夏!”
韩半夏笑嘻嘻的摆摆手,“别别别,我可啥都不知道。”
“不知道?”老刁反问道:“他们把你五花大绑绑过去的?”
韩半夏:“对对对。”
气氛瞬间就缓和了一些。
“对什么对!少跟我嬉皮笑脸的我告诉你!”
从方才的对话里韩半夏就知道,老刁只知道他们去堵人,却不知道他们堵人的目的。
不知道这个目的就好,老刁也没有亲眼所见他们堵人的经过,所谓无凭无据说的就是这样吧。
所以也就不足为惧。
老刁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