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想再遗忘了。"
已经不再是那个渴望着救赎的孩子了。
她睁开雾蒙蒙的眼眸,清晰明亮如同世间最纯粹的宝石。
"呐,所以,把我的记忆还给我吧。"
母亲的尸首渐渐化为凶兽的原型,面对这样庞大的怪物,花子也丝毫没有展现一丝一毫的俱意。
"我可以给你任何人也无法企及的力量——甚至掩盖掉你身为雪妖畏惧高温的缺憾!"
"我不需要不属于自己的力量。"
它的态更加焦急,甚至伸出巨爪扒上花子的肩膀好言好语的劝说。
"作为我的宿主,甚至可以将世界踩在脚下!"
"我对统治世界也没有兴趣不过那个,从一开始就想问了,你是中二病对吧?"
巨兽张大嘴愣了很久,然后不顾花子关爱智障的表情,哈哈哈哈仰头一阵狂笑。
"这个赌局最后还是我输了。"
嗯,果然是只中二病,这么大年纪了还整天想着征服世界难道不嫌累么?
"原本你只是作为我解开原体封印的一个祭品罢了。"
所以一起统治世界这句话也是骗人的咯?
"喂。"
庞大的怪物渐渐消散在虚空中,往花子脑袋上轻轻拍一下:"你还挺有趣的。"
它的最后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夸奖么?总觉得有些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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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结果呢?在那天之后发生了什么?"
玉藻前握着毛笔的指节稍稍用力,姿态优雅带动浓墨在纸上绘出精细的图案。
"真不愧是平安京数一数二的大妖。"
白泽望着这副"华丽绘卷",啧啧赞叹。
"那位奴良先生带着女儿回去了,饕餮的残魂被我塞回了原先封印它的地方,下次搞事情至少要等几千年之后吧。"
"真不愧是中原的兽,怎样,下次有没有兴趣来京城这边把八岐大蛇收走?"
玉藻前在画作上添添减减,然后放下笔满意的点点头。
"那个异国的事情还是交给你侄子去解决比较好。"
白泽尴尬的笑笑。
"不过一目连居然没有将花子带回去,这可真是处于我的意料之外。"
明明这么大个了,还这样纯情。
"嘛,毕竟人家爸爸在这不方便吧"
白泽展开自己的画作与玉藻前的对比,感觉画风都差的**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