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害怕我么, 小猫咪。"
"冰丽, 你很皮啊。"
柚罗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酝酿什么。
"记得给我分享。"
"当然。"
—
"为什么要扑上来?去地狱的话,就代表会死掉, 你不害怕?"
萤草与花子正在下坠,在一个漆黑的隧道极速下坠,并且似乎永远都没有尽头。
"害怕。"
"那为什么?"
"我更害怕失去你。"花子死死的拽住萤草的腰封:"因为你是很重要的人。"
这一次,绝对不能放手了。
乐的话,一次就够了。
于是萤草再度被这个撩妹无形的家伙说出的话逼红了脸。
"笨蛋。"轻轻的敲了敲她的脑袋,原本在脑内规划了二十年的毒打此时烟消云散。
"果然还是没有变,一直都是个笨蛋。"
这时,隧道终于到了尽头。
没有任何的落地缓冲,齐刷刷砸在了地面上,缓冲力震的头有些晕,却不疼。
花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视野所及之处,一片血色。
她爬起来胡乱揉了揉眼去聚焦,终于发现这其实是一片美丽的花田。
无边无际,染着着血液色彩的花田。
"好漂亮的花。"
花子发出了真诚的感叹,不过这时想起萤草似乎还昏迷着,忙俯下身去拍她的脸。
"你真的觉得这花很美丽么?"
一簇簇如火如荼的花朵聚拢而来,凝成端坐在花苞中央的妖异黑发女子。
她弯下腰,饶有兴致的撩起花子的长发端详:"眼睛不错。"
"谢谢。"花子眨眨眼:"花田很漂亮,是姐姐的花田么?"
"不,是我诞生的地方。"她眯起眼笑笑,笑容中带着几分戏谑:"不过,知道么?小妹妹,这些花朵可都是含着剧毒的彼世之花呢。"
比花子更冷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女子扬唇微笑:"很美,却是象征灾难、死亡与分离的不祥之美。"
"从这条路走出去,会有人带你们去见该见的人。"
彼岸花挥了挥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