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几个。
"不,你是不是?"认错妖了?
原以为重逢了父亲的欣喜又变成一头凉水兜头浇下。
花子甚至难过到选择了迁怒面前这个与父亲气息相似的妖怪,将手放在他背后昂贵的羽织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来回蹭干净后,一把推开溜了。
大家还在发愣,甚至没有来得及拦住她。
"总大将!刚刚那个孩子是——?"
"我会去调查,你们就别掺和了。"
滑瓢感受了一下刚刚那棉花糖似的手感,居然有些恋恋不舍。
即使不是女儿,也一定与他有些关系才对。
"总大将啊!"
"什么都不用说了。"滑瓢制止了鸦天狗,蹙眉:"今夜就先回去修整,羽衣狐的事情明晚再谈。"
"不不不,总大将,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换一下衣服?"
衣服?
滑瓢扭头一看,后背是分布很均匀的血手印,左边三个右边三个。
"换一件吧。"
—
"五百年前的世界有这样玄幻吗?"
跳个井就能穿越,这种设定是真的很随便。
"虽然不知道你所言的玄幻是什么样的标准,但我原先生活的地方更加玄幻一些。"
一目连认真的回答着齐木的问题。
"那么要怎样才能寻找到误入这里的人?"
"嗯稍微有些难度。"
他抬起手感受着风的流速:"风会为我带来各地的讯息,如果他们距离的比较远就稍微有些困难了。"
应该怎样做呢?说不定待会那些正常人就会被妖怪剁吧剁吧吃掉。
在他们刚刚降临时,也察觉到了周围一些不怀好意的气息。
只不过齐木的气场较大,愣是给它们吓跑了。
"如果想要寻找突破点的话,那只有"
一目连本来想说出在半空大范围移动去定位的话,猛然想起自己的龙已经丢了好多天了。
"只有?"
"不,没什么。"
它应该不会有事吧毕竟没有人会丧心病狂的去伤害一条龙。
连连他在不自觉之时立了个fg。
"上面。"
"嗯?"
"上面好像有什么要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