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起统治世界这句话也是骗人的咯?
"喂。"
庞大的怪物渐渐消散在虚空中,往花子脑袋上轻轻拍一下:"你还挺有趣的。"
它的最后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夸奖么?总觉得有些不知所云。
—
"所以,结果呢?在那天之后发生了什么?"
玉藻前握着毛笔的指节稍稍用力,姿态优雅带动浓墨在纸上绘出精细的图案。
"真不愧是平安京数一数二的大妖。"
白泽望着这副"华丽绘卷",啧啧赞叹。
"那位奴良先生带着女儿回去了,饕餮的残魂被我塞回了原先封印它的地方,下次搞事情至少要等几千年之后吧。"
"真不愧是中原的兽,怎样,下次有没有兴趣来京城这边把八岐大蛇收走?"
玉藻前在画作上添添减减,然后放下笔满意的点点头。
"那个异国的事情还是交给你侄子去解决比较好。"
白泽尴尬的笑笑。
"不过一目连居然没有将花子带回去,这可真是处于我的意料之外。"
明明这么大个了,还这样纯情。
"嘛,毕竟人家爸爸在这不方便吧"
白泽展开自己的画作与玉藻前的对比,感觉画风都差的**不离十。
"这副画上的动物煞是雪灵可爱,我很喜欢。"玉藻前凑上前去频频点头:"叫什么名字?"
"猫猫好好。"
第一次被人欣赏这个作品,白泽的尾巴骄傲的都要翘上天了。
"他们是认真的么?"
酷似芥子的小白兔窝在御馔津怀里,被她撸毛撸的很舒服。
"嘛,也许这两位大人的审美观已经达到了我们无法理解的境界吧。"
芹子抬腿挠挠下巴,眯起眼,顺口就道出了八卦。:
"芥子姐说,地狱新来了两个狱卒,而且都是年轻漂亮的大姐姐,现在非常吃香喔。"
"新的狱卒?"
"对啊让我想想一个姐姐叫针女另一只好像是只蜘蛛精。"
这个差别对待有点明显。
御馔津揉了几下兔子,想起了什么,仰着头轻声叹了口气。
"连大人他真的没关系么?"
—
"早上好,花子。"
"早上好"
花子迷迷蒙蒙的从软绵绵的床铺上坐了起来,打了个绵长的哈欠之后,又使劲揉了揉眼睛。
相隔不过半米的女子巧笑嫣然,眉眼里凝聚的除了温柔就是温柔。
"妈妈妈?"
愣是被这个笑容逼出了眼泪,花子甚至抬手摸了摸冰丽的脸确定这是真实而不是幻觉。
不是沾满鲜血的苍白面孔。
妈妈她,现在正完好无损的坐在自己身边。
"对不起喔,花子。"
将长大一截的小女儿搂在怀里顺着毛,轻轻拍打着她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的脊背。
"妈妈就在这里而且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6生抱着刀倚在墙边,长出一口气。
"看来总算能够稍微休息一会了。"
鸩搭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