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的名字!
萤草噗了一声,紧跟在花子的身后追了上去。
"一子,是那天那个和鬼灯大人一伙的雪女呢。"
"好像是这样没错呢,二子。"
"要怎么做呢?"
"逃吧,逃到雪女绝对追不到的地方。"
一黑一白两只面瘫蘑菇头座敷童子在前面跑,花子与萤草气喘吁吁跟在后面紧追不舍。
"我只是想问个问题!"
花子用尽全力拉近着距离。
"要相信她吗?二子?"
"你忘记回来之后被鬼灯大人逼到吃了一个星期的金鱼草汁吗?一子?"
在金鱼草汁的阴影下,花子居然还是没能追上两个小姑娘,而是被带到了某座豪气的住宅内。
回了家的座敷童子仿佛如鱼得水,窜进房梁后便失去了踪迹。
花子丧气的扶住墙壁,干脆躺在走廊上呈大字形开始思考人生。
"花子,为什么你的熟人看上去一点也不靠谱呢?"
萤草盘膝坐到了她的身边。
花子长出一口气,然后摇头:"不知道。"
微风拂过,院中的一大片红色植株随风摇曳,看的不太清晰,不过足够让心态放松
俩姑娘还没有放松,就被一阵阵此起彼伏的鬼畜叫声吓的弹了起来。
"什么什么?那是什么?来自十八层地狱的哀嚎吗?"
萤草紧张的抡起蒲公英左顾右盼。
叫声的来源其实是院前的那一片植物。
萤草原以为那是红花,凑近一看,连蒲公英都要掉了。
"我可没有见过长的这么鬼畜的妖怪"
"那个是什么?金鱼还是植物?"
花子好的戳了戳面前的一只,它受到惊吓,"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