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取同学!"
照桥心美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疼——"花子一况?是在排练什么青春恋爱短剧吗,那气氛的确挺合适的。
"手怎么了?"
"欸?"
发问只不过是为了提醒一下而已,一目连略略强势的拽起她的左手,扳开握紧的五指。
花子将头低到不能再低小声道:"是我,不小心"
风盾还在,这就说明这孩子从头到尾都没有将"姑获鸟"当成敌人。
原来如此,在平安京一定是认识的吧。
可惜,现在这只东西并不是姑获鸟,准确的来说,就连妖怪也算不上。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论如何,一定是她体内的家伙搞的鬼就没错了。
"疼吗?"他轻轻用指腹划过花子掌心未受伤的位置。
"不疼。"花子抖了抖,但是刚刚那一下有点痒。
白白嫩嫩的手掌上是一道略狰狞的划痕,因为温度的关系并没有血液渗出,很直接的在划痕处冻成了冰。
将脑袋搁在一目连肩上发呆,花子突然感到掌心传来酥麻温热的怪触感。
"欸—————"
照桥心美比花子激动一万倍,捂住嘴,头冒蒸汽连滚带爬逃到角落捂鼻防止鼻血喷涌而出:"居然是舔手py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以消毒为借口的耍流氓啊。"
姑娘,你懂的挺多。
花子颤颤左手,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扭头去看挣扎不断的"姑获鸟"。
"刚刚你说了要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