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夸赞了几句。
萧晚恭敬回道,:“这是微臣的夫郎谢氏为臣特制的直裾,他母亲正是曾经设计出曲裾的谢昕璇。”
“谢昕璇……?怪不得设计如此眼熟,原是谢记衣铺所出。”回忆起往昔,楚天悦轻叹道,“当年谢昕璇所设计的曲裾曾令朕一度十分惊艳,没想到改编后的直裾保留了曲裾的优点,又改良了不少糟粕之处,当真让人眼前一亮。”
见楚天悦微感兴趣,萧晚心中一动,不由自荐起了枕席:“陛下,谢记衣铺已重新开张,若是您喜欢直裾的款式,微臣可为您特殊定制一套。”
猜出了萧晚打着什么鬼主意,楚天悦轻笑着点头:“好,这些年来宫里的袄裙和襦裙已让朕穿厌看厌了,是时候该换一套新的宫服了。朕,十分期待。”
没想到楚天悦答应得这般爽快,萧晚喜道:“一定不负陛下所望!”
巳时,礼部尚书崔明玉至东长安门外,将此次科举的金榜张挂在了宫墙壁上。金榜足有半人之高,十九米之宽,黄纸之上龙飞凤舞的墨宝正是当今女皇楚天悦亲手所书,右下角更权威地加盖了“皇帝之宝”,诠释了其真实性和有效性。
金榜挂出的一瞬间,长安门外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所有百姓都围堵在皇榜之前,仰头张望着三甲的名单,然而在看到高高在上的“萧晚”二字时,全部呆若木鸡地噤了声,尤其是会试后等着看萧晚出丑的落榜考生们。
这次只有一百三十名贡士进了三甲,为历年来三甲名单最少的一届科举,可见今年的考题十分之难。但,萧晚这个京城大草包不但榜上有名,竟海成了本届科举的金科状元?!
陛下确定没有写错名字吗?!
“新科状元,到!”随着侍卫们的一声高呼,拥挤的人群缓缓地分散成了两排。他们好地伸长着脖子,只见一袭素白锦装的身影骑着骏马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笔挺的英姿套着素白的长袍,在这暖阳的映照下,肌肤若雪,唇似朱焰。乌发如瀑的青丝高高绾起,明明只戴一株简单的红檀簪子,却格外地衬出她那张俊秀的容颜英姿飒爽,透着一股坚毅与冷意,显得格外清艳
“京城的第一草包萧晚竟真成了状元?!”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句,刚还井然有序的人潮瞬间骚动了起来。众人你争我抢要瞧瞧是否真是萧晚时,只见最前排的一名孩童猛地被这拥挤的人群推上了街道,踉踉跄跄地跌坐在了地上。
瘦小的身子一时爬不起来,小孩的亲爹见状,脸色霎时惨白,连忙扑了上去。但已经太迟,在他扑上去的瞬间,萧晚的白驹已近在咫尺。
马蹄狂奔之下,卷起阵阵飞扬的尘土,眼看惨剧即将发生,暴动的人群似被下了定身符般,集体停住了动作。他们慌张地屏住了呼吸,有些更是胆小地闭上了双眼。
“嘶——”在马蹄即将踏上这对父子时,萧晚目光一凝,双手狠狠地一拉缰绳,终是以毫釐之差,硬生生地改变了马蹄踏下的轨迹。
急奔的马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拉瞬间受惊。顷刻间,前蹄高高举起,它吃痛地仰头长嘶,怒而狂躁着。
就在这时,萧晚轻轻拍了拍马儿的背部,随后双手一拉缰绳,完美地转了一个圈,将马儿在原地停了下来。